沈牧好心的踐行誠實的美德“大宴。”
淩玉瑩這下是真的不能自欺欺人了,顧不得美感和預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淒淒慘慘戚戚,一把鼻涕一把淚。
顧笙麻木的掏了掏耳朵,雖然吃瓜很快樂,但她不能因吃瓜的快樂就原諒了沈牧和淩玉瑩造下的孽。
“渡岸是誰?”
吃瓜的顧笙始終不忘抓重點的初心。
俗話說的話,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沈牧聲音裡沾染著微不可察的嫉恨,咬牙道“秦之珩最信任最倚重的人。”
“秦之珩最信任最倚重的人不是你嗎?”顧笙詫異,脫口而出,
沈牧眼神暗了暗“秦之珩是舍不得讓最信任最倚重之人碰臟事的。”
“他對我有救命之恩,又知我無依無靠,唯有依附於他這一條路可走,所以他信我。”
“隻是,這份信任遠不及渡岸。”
“渡岸待在秦之珩身邊以謀士的身份為其出謀劃策排憂解難,素來形影不離。”
“饒是被人尊為主母的小菩薩也絕不敢在渡岸麵前拿喬擺譜,這事兒,贗品應該也略有耳聞。”
“秦之珩在梁州養傷時,小菩薩侍疾,渡岸代他全權處理一應事宜,這就是渡岸的特殊。”
“皇後娘娘,草民一直未曾彙報渡岸,並非有心隱瞞,實是不知能彙報些什麼。”
“草民雖與渡岸一起共事,但從不知渡岸的來處、身份。”
顧笙蹙蹙眉“把他拉下來,你就是秦之珩身邊的第一人了。”
沈牧“草民不如渡岸聰慧。”
顧笙:……
她身邊的人,好像都很有自知之明。
“玉瑩,你哭夠了嗎?”顧笙的視線重新落在了淩玉瑩身上。
“哭夠了,就說說其中內情,你莫忘了,你還沒證明自己的身份呢。”
“若你不是真的淩玉瑩,那麼在本宮這裡也就無甚價值了,沒有價值的人是何下場,你應該很清楚。”
淩玉瑩掏出一方帕子,胡亂擦了擦麵頰上肆意流淌的淚水,抽噎著“秦之珩想拉攏大乾皇室中人,手掌實權又根深蒂固的成王府是他的首選。”
“針對成王的謀算,不論是送美人還是送銀錢,成王都照收不誤,甚至該主動往上湊,欲在曲明湖畫舫船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