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之上,七頭遠古巨象虛影和十一頭遠古巨象虛影的差距,是那麼刺眼……
“可惜了。”
圍觀的一群少年,心裡歎息一聲,“天妒英才!”
沒人認為段淩天能活下來。
隻是,下一刻,所有人都傻眼了。
靈蛇身法!
就在段淩天將要迎上於宏的瞬間,他腳下一顫,身體傾斜,擦著於宏的袖擺,險險地躲開,略微有些狼狽。
嗡!
而就在這刹那之間,紫薇軟劍上的‘殘血銘紋’一閃,化作一輪腥紅色的血月……
如影隨形,飛掠而出!
“不!!”
意識到這一輪血月中蘊含的可怕的力量,於宏臉色大變,驚喝出聲。
慌忙運轉防禦武技!
嗤!
然而,血月輕而易舉就撕開了他的防禦罡氣,沒入了他的胸口,穿透而過,帶起一縷飆射的鮮血。
轟!
於宏前衝的身體,狠狠地撞在了校場一側的高台上。
他瞪著一雙眸子,一動不動,沒有了聲息。
死了!
“哥!”
於翔臉色大變,悲呼一聲,衝上前去,不斷搖晃著於宏的屍體,不願意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另外四個於家少年,此刻看向段淩天的目光,就好像在看一個可怕的惡魔,身體不由一顫。
段淩天看了於宏的屍體一眼,眼中不帶任何感**彩,冰冷無比……
對於想殺自己的人,他從不留手!
“哈哈!段淩天,好樣的。”
孟權哈哈大笑,臉上的擔憂之色,蕩然無存。
蕭禹和羅成也舒了口氣。
圍觀的一群少年,徹底愣住了。
半響才回過神來。
“天啊!我看到了什麼,於宏死了?”
“我不是在做夢吧?”
“啊!疼!你為什麼捏我?”
“原來我不是在做夢……”
“靠!你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捏你自己不就行了,為什麼捏我?”
“對,我差點忘了,我可以捏我自己。”
“殺死於宏的,似乎是段淩天劍上掠出的一輪血光,那不是元力……好像是‘銘紋’!”
“如果真是銘紋,於宏就真的是太倒黴了,他恐怕到死也想不到段淩天會有足以殺死他的‘攻擊銘紋’……”
“他想殺段淩天,也不先查清楚,如此莽撞,不死才怪!”
……
一群少年,議論紛紛。血色征途:東北那些年
沒有人憐憫於宏。
“各位。”
段淩天舒了口氣,恢複了過來,收起紫薇軟劍,目光落在圍觀的一群少年身上。
頓時,現場恢複了寧靜,所有人看向了段淩天。
“各位,今日之事,你們都親眼目睹,是那於翔招惹我在先,我隻是略施小懲……至於那於宏,對我動了殺意,意欲將我殺死,我為求自保,也隻能用攻擊銘紋將他殺死!希望各位能為我做個見證,段淩天在此謝過。”
段淩天對一群少年拱了拱手。
今日之事,可大可小。
他必須為自己鋪好台階……
否則,殺死鐵血軍十夫長,他將背負一個莫大的罪名。
到時,彆說是繼續參與天才營訓練,取得‘聖武學院’入學資格,能不能活下來都難說……
“段淩天,你大可放心,你所言句句屬實,我們都是親眼所見,定不會混淆視聽。”
“不錯,今日都是於翔仗勢欺人,於宏死有餘辜,我們親眼目睹,斷不可能有假。”
……
一時間,周圍的少年們紛紛表態。
“多謝各位。”
段淩天臉上浮現微笑,將一切牢牢地掌控在了自己手中。
“段淩天,你殺死我哥,就算今日是你占理,鐵血軍不懲罰你,我於氏家族也不會善罷甘休……你,必死無疑!”
於翔一臉悲淒,怒視段淩天。
“想我死的人多了去了,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於氏家族是否有這個手段!”
段淩天雙眸一寒,麵露冷笑。
段淩天殺死於宏的事,隻一個上午,就傳遍了整個鐵血軍營地。
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
一個後備營帳中。
“段淩天,突破到凝丹境五重?憑借攻擊銘紋殺死於宏?”
一身紅衣的少年,抱著一柄入鞘之劍,眼中流露出戰意,“一個月內,我必能步入凝丹境五重,到時,定要找個時間與這段淩天切磋一番。”
另一個營帳中。
“段淩天?我田虎會追上你的步伐!”
壯碩少年凝神靜氣,刻苦修煉……
此刻的段淩天,正舒服地躺在了床上,翹著二郎腿,輕微地擺動著。
“段淩天,你什麼時候突破到凝丹境五重的?”
無床可睡的孟權,坐在地上,一臉好奇地看向段淩天。
段淩天發現,蕭禹和羅成也看了過來。
他剛想回答。
“段淩天,副統領大人召見你。”
一道渾厚的聲音,自營帳之外傳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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