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打我耳光?”
紅衣女子傻了,就算是她的父親,也從來沒有打過她……
如今,一個陌生男人,竟敢打她耳光!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紅衣女子看著段淩天,目光冰冷,就好像在看一個死人。
啪!
段淩天又給了紅衣女子一巴掌,冷笑道:“這一巴掌,是幫剛才那位大哥還給你的。”
不遠處,半邊臉腫脹的中年男子,感激地看了段淩天一眼。
“小子,你會後悔的,你知道她是誰嗎?”
這時,被熊全鎮壓的老嫗,仿佛迎風即倒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
“放心,不管她是誰,我今天都要替她爹娘好好教她應該怎麼做人……”
段淩天冷漠地掃了老嫗一眼,又看向紅衣女子,一臉冷酷。
啪!啪!啪!啪!啪!
……
一巴掌接一巴掌甩出,打得紅衣女子雙頰完全腫脹了起來,變成了豬頭。
“你不是說你天生貴胄,至高無上嗎?”
“你不是說我天生卑賤,要殺死我這隻螻蟻嗎?”
……
段淩天的聲音,充滿了冷漠。
紅衣女子的眸子,閃爍著冰冷的殺意,仿佛已經麻木,口齒不清道:“你……你……一定……一定會……後悔的……”
“冥頑不靈!”
段淩天又給了紅衣女子一巴掌,將她扇倒以後,這才收手,冷喝道:“滾吧!以後彆再出現在我的麵前……否則,莫怪我下手不留情!”
這時,熊全也回到了段淩天的身邊。
老嫗恢複自由,扶起紅衣女子,邁步走下了樓梯,冰冷的聲音遠遠傳來,“小子,不管你是誰,是什麼來曆……你,準備接受‘平陽郡’郡守府的怒火吧!”
平陽郡郡守府?
段淩天嘴角泛起一抹冷意。
又是郡守府!
他似乎跟郡守府的人特彆有緣,先是那燕山郡的郡守府,如今又是這平陽郡的郡守府。
“難道剛才那個紅衣女子就是平陽郡郡守的千金?”
“早就聽說平陽郡郡守的女兒是一個刁蠻女,卻也沒想到刁蠻到這等地步!”七破天
……
不少酒客紛紛紛色變,一個個結賬離開,深怕會惹禍上身。
“小兄弟。”
不一會兒,就隻剩下那個被打腫臉的中年男子,他看向段淩天,臉色凝重道:“平陽郡‘郡守府’不好惹,你們還是趕緊離開皇城吧。”
“這裡可是皇城,難道他郡守府還能翻天不成?”
段淩天有些好奇,郡守府再強,似乎也就在其掌管的那一郡中威名遠揚吧?
在這皇城之中,區區郡守府還敢放肆?
或許是看出了段淩天的不以為意,中年男子一臉苦笑,解釋道:“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如果是其它十七郡的郡守府,倒也算了。可這平陽郡的郡守府卻是不同,如果我沒記錯,剛才那個紅衣女子,應該就是平陽郡郡守和皇帝陛下寵妃的妹妹所生的女兒。皇帝陛下的那位寵妃,也是當今五皇子的親母……”
說完,中年男子也離開了酒樓,離開時不忘再次提醒段淩天趕緊離開皇城。
“這麼說來,剛才的那個女人,是五皇子的表妹?”
李菲柳眉一蹙,略微有些擔心地看向段淩天,“壞蛋,這可怎麼辦?”
剛來皇城,就間接得罪了赤霄王國皇室的五皇子,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怎麼,小菲兒,你剛才不是理直氣壯嗎?現在怕了?”
段淩天取笑道。
“哼!我還不是擔心你。”
李菲哼哼一聲。
“好了,吃飯吧。”
段淩天坐回了李菲和可兒的中間,微笑道。
很快,段淩天看向遠處的女侍應,招呼了一聲。
“客……客人,你有什麼需要嗎?”
女侍應不敢直視段淩天,剛才段淩天霸道的一麵,也把她給嚇到了。
“彆緊張,我就是想問問你,知道內城什麼時候開放嗎?”
段淩天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好奇問道。
“客人,內城早上、中午和傍晚,各開放一個小時。”
女侍應的臉色緩和了幾分。
“內城和外城有什麼區彆?”
段淩天又問。
“內城相比於外城,更加繁華……皇宮、各大家族的府邸,以及聖武學院,都在內城。不過,一般外來人就算進了內城,也不會在裡麵過夜,裡麵的客棧比外麵貴十倍不止,能在裡麵買上一座府邸的人,也是非富即貴。”
女侍應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