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夫婦做好了三個月的看天意約定,首先被清空的,是太宰治的儲存避孕藥。
結婚這麼多年,太宰治總覺得自己在意誌力方麵已經有所成長,不至於像最開始那樣,被愛理稍微勾引一下就受不了。
他十分有自信地看著老婆:“隻是三個月,我一定能忍住,如果愛理忍不住的話可以提前喊停。”
愛理也挺有自信的。
她伸出小指跟老公拉勾:“說好了哦,隻有我可以喊停,治必須堅持滿三個月。”
“當然。”太宰治也伸出小指,兩個人還用大拇指蓋了個章。
第一天無事發生,甚至在睡覺的時候,太宰治也沒有等到老婆的勾引,隻是聽著老婆和穿心甲討論,她想要個弟弟還是妹妹。
到了第二天,一整天太宰治還是沒有等到勾引,雖然他知道老婆是在等新買的裝備,但還是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
愛理為什麼能忍得住?難道是他不夠帥,技術不夠好嗎?還是愛理在欲擒故縱?
懷著非常多的疑問,在晚餐的時候,太宰治終於等到了老婆的勾引。
愛理換了新買的黑色連衣裙,是一件上半身很貼,下半身很短的小裙子。裙子的胸口開的有點大,還在胸前做了個“X”樣式的交叉。
因為裙子是純黑色,她自己在交叉處彆了一個有流蘇的紫色水晶胸針,垂下來的流蘇緊緊貼著她的胸口,尾端隱沒在溝壑之中。
她很高興地抓住老公的手,拿起來在臉上蹭了蹭。
“我新買的裙子,好不好看呀?”愛理美滋滋地給老公展示自己的傑作。
“很好看,”太宰治滿臉的嚴肅認真,仿佛做學術討論一樣嚴謹詢問:“這個胸針打磨的夠光滑嗎?會不會硌到愛理?”
“不會呀,手感還挺好的。”
愛理自己摸了摸閃亮亮的水晶流蘇,但是並沒有把它拿出來:“一點都不硌,你放心啦!”
太宰治的表情仍然十分嚴肅,他點了點頭,仿佛一點都不好奇被夾著的尾端是什麼,也不想拿出來。
今天的晚餐嘟嘟沒有跟他們一起,太宰治吃的很心不在焉,不時就去瞟一眼某個又白又大的地方,還有中間那條閃閃發光的流蘇。
他在心裡給自己辯解了下,他並沒有被愛理勾引到忍不住,就是稍微有點好奇,而且有一點點想幫老婆把那根流蘇拿出來。
這個胸針也是愛理新買的,按照慣例尾端應該也是紫色的水晶,就是不知道打磨的怎麼樣,會不會把愛理的皮膚磨紅。
發現老公看的地方一直在往下偏,愛理特彆得意。
某個想裝柳下惠的人,其實基本愛好就是大胸,而且身體格外誠實。
假裝淡定地吃完了正餐,在她專門要的牛奶冰激淩拿上來之後,愛理等了一會兒才開動。
冰激淩融化後,是引人遐思的乳白色,她挖了一小勺放進嘴裡。
“唔、流出來了。”愛理手忙腳亂地找紙巾,嘴角掛著融化的冰激淩。
太宰治非常迅速地找到紙巾,幫老婆把她下巴上,險些滴落胸口的冰激淩擦掉。
全程都保持了正經的神色,特彆柳下惠。
“謝謝治。”
愛理感動地親了親老公的手指,超級嗲地跟他撒嬌:“手好酸呀,治喂我吃好不好?”
低垂著眼睛,小心地不去看老婆特彆勾引人的樣子,太宰治維持住了正人君子的形象。
他睫毛微顫,順從地接過勺子。
“好,我喂愛理吃。”
他的神色正經又認真,還有點點害羞,簡直跟他們剛開始交往的時候一模一樣。
原來那個時候她老公不是在害羞,而是擔心自己忍不住嗎?
又發現了老公的一個秘密,愛理壓抑住興奮,乖乖張嘴。
之前他這樣的時候,她就特彆想推倒他,但是又要維持形象,害怕他們男德班有什麼奇怪的教條。
不過現在就不用擔心了,她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推倒老公,勾引到強行忍耐的老公獸性大發!
很珍惜食物地吃到了最後一口,愛理抿掉了勺子上的雪糕,抓住老公的手輕輕碰了下他的手指。
太宰治沒有拿穩,勺子掉了下來,掉在她的胸口,又摔落在地上。
“好涼!”愛理驚呼。
她一邊一個抓住老公的手,挺了挺胸。
“弄臟了,怎麼辦呀?”愛理抬起濕潤的雙眸,掐著嗓子問他。
再一次感受到老婆力氣好大,太宰治雙眼有些發直,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
愛理說得很對,能不能懷孕完全看天意,才三個月不一定會多出來一個,偶爾做一次更不一定。
糾結了足足有兩秒鐘,太宰治俯下身。
“沒事的,我幫愛理弄乾淨。”他低低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