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帶刺玫瑰(1 / 2)

褚彧氣的拂袖而去:“你簡直不可理喻!”

心裡卻是怕了杭清真的做出什麼事來,父親跟嶽父沈卞良是利益捆綁的關係,已經相互合作許多年了,解綁都解不掉。

可以說沈令秀隻要還有一口氣,隨便她怎麼作都沒關係。

倒黴的還不是自己?到時候還不是自己要給她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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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師掌權人褚大帥十幾個小老婆,一大串兒子閨女,兒媳婦兒裡邊最看重的就是沈令秀。

當年沈家老爺子救過他的命,後來沈家每年都不知給他多少銀錢資助。

當然沈父這個老狐狸不傻,從不做虧本的買賣,憑著太子爺嶽父,北師親家這個名頭,得到的好處不要太多,生意更是越做越大,得罪了沈家這尊財神,褚大帥不會放過他。

褚彧心情非常壓抑,一路不吭聲,司機開車送他去了彆院,他送給蘇茜的小洋樓。

蘇茜剛剛跟著好朋友看完電影,電影此時還是個新奇玩意兒,一張電影票供不應求,被炒到了天價。

這兩張電影票是前幾日褚彧送給蘇茜的。

正直隆冬,她們這片地早已大雪紛飛。

北風吹得厲害,刺骨的冷。

蘇茜從小轎車裡下來,穿著一身火紅的貂皮大襖,裡邊內搭著西洋的連衣裙,腳下踩著紅色皮靴,頭上燙著大波浪,風情搖曳的下了車。

褚彧等候多時,見她終於回來,將手裡的雪茄熄滅。

“外邊冷,待會兒喝些熱茶。”褚彧對她說。

蘇茜將手套隨意丟在桌麵上,坐到了褚彧旁邊,笑著湊過去靠著他,手指在他腿上輕輕撫摸,兩人一時親密無間。

原本在大廳打掃衛生的媽媽尷尬的不知所措,還是被司機拉著才退了出去。

褚彧臉色微變,心裡卻是受用蘇茜這一套的,嘴上卻說:“剛剛還有人看著,成什麼樣子?”

蘇茜嬌笑:“這有什麼,你這是平襄待久了,愈發迂腐起來。年輕人不都這樣嗎?我兩是愛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兩人私底下,褚彧可不是這幅樣子。

說罷,蘇茜抬起臉蛋像他索取吻。

半天沒見褚彧湊過來。

“你這是怎麼了?”

褚彧瞧著蘇茜嬉皮笑臉的,忍不住板著臉:“和我說實話,令秀摔倒是不是你推得?”

“你懷疑我?”蘇茜驚訝,挑起眉毛,纖細潔白的手指著自己的臉蛋。

“沈令秀說是我推她的?哼,你信嗎?你這妻子這是不得了,滿嘴的謊話。自己拴不住男人,跑我這兒來鬨,你知道那天場麵有多難看嗎?我同學都在這兒看著呢。我答應跟你在一起,不求名分,已經受了天大的委屈,你如今竟然還懷疑我?”

那天確實是兩人動了手,可自己可沒推她,沈令秀自己沒站穩摔了下去,關自己什麼事?

旁邊的壁爐裡燒著的柴火在霹靂霹靂的響,這西方的壁爐也是褚彧為了蘇茜不受平襄的寒冷,特意找到高手巧匠防著西方修建的。

蘇茜是南方人,受不得平襄的寒冷,一到冬天整日朝他發牢騷說是要回南方家裡去,嫌棄平襄凍死人。這壁爐用著確實比平襄家家戶戶用的地暖實用。

褚彧為新歡一擲千金千裡迢迢找來巧匠修建壁爐的時候,沒想過沈令秀也是南方姑娘。

褚彧見蘇茜這模樣不像是作假,這才緩和了臉色,重新笑了起來:“當然信你,你的品行我相信。”

但沈令秀品行......他也相信。

那麼......這中間也許是有誤會吧。

蘇茜撇撇嘴角,扭過身子不去看他。

這才注意到,一側的沙發上擺滿了禮品,雪蛤,血燕,還有上百年的人參。

她想著同學來做客,肯定是褚彧記下了特意送過來的,臉上露出了喜色,翻著禮品盒子,重新露出笑容:“還是你有心......”

褚彧見她也瞧見了,便說:“你過些日子去令秀那裡跟她賠罪,禮物我都給你選好了。見了她態度放好點,她說什麼做什麼都忍著些。令秀剛剛失了孩子,若是說話刺了些,你也彆跟她一般計較。”

蘇茜翻看禮物的手頓住,不可置信道::“叫我去賠罪?叫我忍著些?叫我不要同她一般計較?!!褚彧......你沒有搞錯吧......”

褚彧無奈扶額,這事兒叫他操碎了心,他難到不心疼蘇茜受了委屈?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茜茜,你聽我解釋,我知道你也受了委屈,但你本來就不該朝她動手,這件事我們確實有錯,這孩子我們盼了三年,說沒就沒了......”

褚彧想到此處,有些心酸。

如果沒出這檔子事,今年年末他是不是就要當父親了?

雖然他有些嫌棄令秀的愚笨和不通人情,可對於這個孩子他還是一直期盼著的,這要是個兒子,老爺子那裡他也算是有了交代,他的地位也能更穩。

“我不去!她不來我這兒找我,孩子怎麼會沒?再說當時當時摔了一跤我沒見她怎麼了,隔了一天才流產,誰知道是不是她吃錯了東西推到我頭上!還有你!她是怎麼懷孕的?你和我在一起後,竟然還碰了她!你對得起我嗎?”

蘇茜想到這裡一邊哭一邊手指著褚彧:“你總是這麼不尊重人,褚彧,你位高權重,可我不是你的附庸,我是一個獨立的人!我有自己的思想!我和你地位是平等的!你怎麼能跟我在一起的同時,還和她上床!你不覺得惡心嗎?”

褚彧抬眼看她,見她拿手不禮貌的指著自己不停地指指點點,第一次對她生了些不悅。

覺得以往叫他心情愉悅的玫瑰花原來渾身都是刺,不知道為他著想。

沈令秀是自己的妻子,而蘇茜是他深愛的想與她共度餘生的情人,這兩者褚彧還是分得清的。隻是這情人竟然責怪自己跟妻子上床?

褚彧失去了所有的笑意,對著紅玫瑰第一次露出他原本的表情,冷淡中帶著幾分狼般的凶狠:“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蘇茜,你不去也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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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幾日杭清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就吃,養精蓄銳起來。

手裡回血單的作用是瞬間恢複身體機能數值屬性,提高生命力,對她有些作用,但她統統就兩顆,不想浪費。金瘡藥雖是大出血神藥,但需要外敷,不是口服,更是用不上。

血,還是要自己慢慢養的。

趁著清醒的時候將身邊的丫鬟來了個大換血,褚彧身邊的老人全被她調去了其他地方,又吩咐了管家物色幾個聰明伶俐的丫鬟,杭清身邊能用的人都沒有。

這天晚間時候杭清見到了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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