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是她不是原主。
“所以你是誰?我們熟悉嗎?”
薑笙把自己從小到大的成長軌跡裡,從孤兒院、到學校,再到醫院她所認識的人中全都在腦海裡麵過了一遍。但每有一個懷疑對象,又被不確定地排除掉。
薑硯裝委屈:“”
好不容易等到薑硯鬆口,薑笙緊追:“至少你給我圈定個範圍,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薑硯:?
這個問題不明顯嗎?!
薑笙攤手:“如果靈魂穿越具有可行信,那麼性彆年齡還是問題嗎?”
你說得對。
薑硯彆過臉回到蜂蜜水的回到蜂蜜水的位置。
他不喜歡這種甜膩膩的東西,喝了半天還有小半杯。
薑笙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答案,便隨口問了一句:“對了,剛剛我看到你時,你在的那是什麼地方?”
薑硯忽然就嗆到了,稍稍咳嗽了下。
他還以為薑笙沒注意的!
對麵的薑笙托腮:“花樓嗎?”
看起來也不像。
薑硯有些頭疼,斟酌著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有人喜歡女色,自然就有人喜好南風。”
“尋常花樓應該是以女子為主,但……南風館這種地方,就是掙那些喜好男色的老爺公子的銀子。”
儘量把話解釋的書麵,薑硯自我感覺這個答案還不錯。
薑笙好奇問:“隻是好男風的老爺或公子?沒有富婆之類的?”
“比如年輕喪夫繼承大筆遺產的寡婦,或者尋歡作樂不受長輩管教的富家小姐……”
“停一停。”薑硯打斷,艱難問,“你還想去逛逛?”
薑笙興致勃勃:“可以隨便進去嗎?”
瀟湘館她去過好幾次了,沒有一點風塵的氣息,裡麵的姐姐還都挺漂亮的。
薑硯:……
不行!
他誠心實意地勸道:“那裡沒什麼有意思的,你若無聊,可以到茶樓聽聽曲。”
“其實臨邑雖對於下層百姓,但隻要有銀子,好玩的地方還是很多的……”
薑硯絞儘腦汁在下臨邑的可供遊玩之地。
但他來了這麼多時候,借著金韋意的名頭四處走訪,分明對臨邑已經十分清楚,此刻卻地方一個都沒想到。
不過幸好薑笙已經不糾結這個問題了:“那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薑硯略鬆口氣:“和我同行一位官員會錯意了……”
他稍稍講了一下,末了道:“……大約就是這樣。”
他當初用金韋意做擋箭牌,沒想到歪打正著,這廝真是個斷袖。
……
另一邊。
薑羨在臨邑一家酒樓的地兒是租下來的,地契握在世家之一的李家手中。
前段時間李家不知道抽錯哪個筋,覬覦酒樓旺盛的生意想占為己有,但又挖不走酒樓的廚子,就把注意打到了租金身上。
李家和酒樓簽的契是十年契,按理應該還有六年才到期,這之間不能隨意更改提高租金或是收回使用權。
可臨邑是世家們的地盤,為首的謝家不管,契約就算作廢也無人會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