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問他什麼了？”顧璟南瞥她一眼。
沈希琢磨著說道，“就是想問問你現在眼睛的情況，比如病因是什麼，都用過什麼治療方式，還有……你的眼睛到底是因為什麼意外受傷的。”
顧璟南笑了一聲，“這些問題為什麼不直接問我？”
“那你會回答我嗎？”沈希眼裡充滿期待。
“不會。”
“……”
看吧，她就知道會這樣。
顧璟南又說道，“宋老師應該提醒過你，關於我眼睛怎麼受傷的事，彆問，彆管。”
沈希撇撇嘴，“你們還真是好兄弟。”
坐回駕駛座的小高也聽到兩人的話，偷偷瞄了眼老大。
他還是不要多嘴好了。
“但是我不問不管的話，怎麼幫你治眼啊？”沈希並不氣餒，湊到他跟前和他的眼睛對視。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顧璟南左眼裡那朵血花似有擴散的跡象。
接著，她眼前一黑。
一隻寬厚溫暖的大掌蓋住了她的眼睛。
“自己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