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上擺被撩起,緊接著似乎什麼被拽斷,她胸口涼風習習。
商稚咬住下唇,麵色抵觸,“陸妄!”
“所以他給你還了錢,他變成了你的下一個目標是不是?”
陸妄大手一橫,將商稚整個抱起來,摔倒床上。
他欺身上去,語氣霸道凶狠,“商稚,你這麼賤嗎,沒有男人你的生活就過不下去了?”
短暫幾秒商稚反應過來了對方在說什麼,她抿住唇,“陸妄,你說話彆太過分了,不是誰都和你一樣思想肮臟。”
“我說錯了?”陸妄哂笑道,“他一回國,你所有的債務就都清了,商稚,你們得是多好的朋友,他才願意為你買單你的債務?”
陸妄會知道她的賬目狀況,商稚一點都不意外。彆說她的財政了,就算是這圈子角落裡發生的小事,業躲不過陸妄的眼睛,他太敏銳了。
自己和紀春風的關係,被陸妄定性為肮臟的交易。
商稚索性破罐子破摔,她抬起頭,“我要和誰交往,恐怕和前夫沒有任何關係吧。”
商稚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話刺痛了麵前的男人,陸妄突然就和瘋了一樣。
他大手撕開商稚的遮羞布,他像是一頭猛獸,攻略城池。
深知自己今晚躲不過這場掠奪,商稚閉上眼睛,讓自己不去看他。
可陸妄沒打算讓商稚這麼好過,他掐著她的脖子,迫使她睜開眼。
陸妄聲音憤怒地顫抖,“商稚,這是你應有的懲罰!”
夜色像是突然被撕碎了,然後被蓋上一層霧蒙蒙的被子。
商稚感受到自己眼前浮起一層水色,男人在水的後麵,恍惚又猛烈。
商稚不知道這場懲罰持續了多久,隻知道她所有的力氣都被抽空,最後趴在床邊,翻身的勁兒也沒有。
她耳邊響起浴室中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於是從前在娛樂會所工作的記憶,浮上腦海。
那時候,陸妄就經常欺負她,隻不過沒有這麼過分。
長呼一口氣,商稚使出渾身力氣坐起來。
她像是被揉碎的布娃娃,每一個動作間看起來都不太連貫。
她實在太痛了,渾身上下都是酸痛的滋味。
才剛剛將裡麵的幾件衣服穿上,商稚便聽見哢的一聲。
她抬頭看,大片的水汽如浪潮般傾瀉而出,緊接著一道欣長身影從裡麵緩緩走出。
視線中,陸妄身上穿著酒店的睡衣,頭發乾淨乖順地依附在後腦勺。
他看過來,眼神清澈,仿佛剛剛如猛獸一般的男人不是他似的。
再一秒,陸妄走過來了。
四目相對中他伸出手,兩根手指挑起商稚的下巴。
“這種感覺,記住了?”
商稚抿了抿唇,沒說話。
於是陸妄繼續道。
“這次姑且放過你,但你知道,我對不忠誠的小狗,耐心一向不多。”
商稚後背泛起一片雞皮疙瘩,她沒有反駁,緩緩開口,“陸少回去吧。”
陸妄翻身上床,“今晚我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