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新人進來這天都要被欺負(2 / 2)

江禾沒有躲閃退縮,她坐了一路的車,手腳僵硬,這麼個鬆勁活骨的機會怎麼能放過,動作一點也不拖泥帶水,不管有多少人試圖靠近,都被她踹飛或一拳打倒。

刺耳的蜂鳴聲在突然響徹整個食堂。

因為筒子樓的四方格局,蜂鳴聲外擴後又返回,如同漣漪波紋回蕩,一圈圈地越來越刺耳。

江禾的眉頭緊蹙,臉色瞬間蒼白,聲音如同尖利的針刺紮進腦子裡,仿若音波攻擊,腦海又漲又疼。

不是隻有她一個人被蜂鳴聲折磨,四周能看到的所有人都雙手捂著耳朵痛苦無比地趴在地上。

尤其那些光頭,蜂鳴聲響起時,齊刷刷趴地抱頭捂耳朵。

江禾用雙手捂著耳朵,學著光頭們的姿勢俯趴在地上,極力把蜂鳴聲帶來的痛苦降到最小。

她的目光順著蜂鳴聲發出的位置望去,看到大廳裡幾根粗大圓墩子支柱上麵密密麻麻都是嵌入式音響。

蜂鳴聲響了足足有兩分鐘,兩分鐘後,所有人在蜂鳴聲的摧殘下眼神渙散呆滯,身體鬆散軟綿,有些新人因為第一次被蜂鳴聲摧殘,導致大小便失禁,整個大廳裡散發出騷臭的屎尿味。

蜂鳴聲結束後,大腦和耳朵裡好似還有蜂鳴聲的後震感,耳朵像是聾了般什麼也聽不到,令J72有一種錯覺,覺著四周安靜地落針可聞,隻有耳朵裡的蜂鳴聲震耳欲聾。

他忍著腦袋的脹痛感抬頭,目之所及,所有人都和他一樣茫然而又痛苦,很快,他的目光搜索到了江禾。

她好好的,衣服整齊,和大家一樣趴地上。

她沒事。

這一刻,明明腦袋漲的要裂開了,可他卻莫名鬆了口氣,沉甸甸的心頭也鬆快了些。

但馬上,他的瞳孔微縮,一臉驚懼。

左側牆壁旁的鐵門打開,兩個穿著製服的獄警走進食堂,他們一臉嫌棄地踩著眾人身體來到江禾麵前,其中一人拽著江禾的衣服,把她從人群裡拖出去。

J72看著他們如同拖死豬一樣把江禾拖走,他們要帶她去哪裡,為什麼隻帶走她?

江禾反抗不了,蜂鳴聲似乎把她身體裡所有機能全都震碎成了一灘爛泥,她覺著自己就是獄警手裡拖著的破爛麻袋。自己都能感受到身體的廢鐵般沉重。

獄警拖著她很吃力,踹了她一腳,罵罵咧咧抱怨,“半路上不死,這會來鬨事,媽的,咱們這月的績效又得玩完。”

他的同伴瞟了眼江禾,“長得不錯,但凡識趣點,不至於進來就死。”

拖著江禾的獄警揪住她頭發打量了一眼,臉上頓時露出了幾分痛惜,“媽的可惜了,那位絕對喜歡這種類型。”

江禾將他們的話一清二楚地聽著,獄警們的對話中,已經給她定了“死亡”結局,這個結局似乎不可更改,因為他們想插手把她送給某人也無能為力。

為什麼?

江禾迷迷糊糊的擼了擼思緒,整個大廳裡隻有她一個人被獄警拖了出來。

那些光頭土豆們雖然憤怒卻不敢出手和她打鬥。

因此得出,訓練營想必是禁製鬥毆,那些人遵守這一條是因為,鬥毆後果很嚴重,嚴重到會失去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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