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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甚爾在此時打斷高丘敬文,表示:“比起虛擬遊戲,我更喜歡真實的競技遊戲。比如賽艇,賽馬。我很享受猜測最後誰會贏的刺激緊張感。”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更沉迷那種可以輕鬆暴富的感覺。哪怕,他現在還沒有從賭賽艇、賽馬等遊戲上掙到錢。

島奇陽介忍不住鼓掌,誇禪院甚爾好厲害,居然會玩那樣的遊戲。他好奇地問禪院甚爾有沒有猜對的時候。

禪院甚爾還沒回答,坐在他懷裡的禪院惠就用著堅定的語氣說:“甚爾經常輸。”

[噗哈哈哈哈哈哈,惠你確定要在自己爸爸的傷口上撒鹽嗎?]

[惠這份孝心估計要孝死禪院甚爾了。]

[賭賽艇,賽馬之類的比賽,就沒幾個人贏的。大家都是參與者,不是獲勝者。]

[慶幸的是禪院甚爾還沒有過於沉迷,不然他們都要睡馬路上了。]

氣氛一時間變得尷尬了起來。

被兒子吐槽的禪院甚爾伸出手揉亂了惠的頭發,在惠抗議的眼神中,開口:“我的運氣最近有變好,所以下一次絕對能夠靠賽艇大賺一筆。”

禪院惠鼓起臉,眼睛裡帶著懷疑。他並不相信爸爸能從賭博中撈到好處。那個和爸爸有交集的孔叔叔說爸爸就沒有輕鬆賺錢的好手氣。孔叔叔之所以那麼說,也是因為爸爸總會輸。

“甚爾你比小孩子還會做夢。”

禪院甚爾被惠的話給弄懵了。他沒料到惠沒上幼兒園,卻一下子榮登幼兒園老師職位,對他進行教育了。他伸出手,戳了戳惠的臉,確認不是麵具後,他輕笑:“你的臉也是真的。”

惠沒有被其他人替代,惠就是說了剛才的那句極富有攻擊性的話。

高丘敬文和他的舅舅被兩人的互動逗笑了。他們感覺這對父子大概就是互相教育的那種模式。禪院甚爾養孩子的同時,也在被身為孩子的禪院惠養。挺好的,至少他們的日常會很有趣。

禪院惠被笑聲搞得臉有些紅。小孩子的羞恥心讓他將頭埋在禪院甚爾的懷裡。鴕鳥的逃避姿態讓禪院甚爾挑了下眉,惠終於不再做教導他的老師,回到小孩子的身份,做個小孩子了。

吃飯的時候,高丘敬文問禪院甚爾有沒有打算讓惠上幼兒園。有的孩子在一歲多的時候,就被送到托兒所了。惠這樣的年齡上幼兒園,正好。要是在小學附近的幼兒園上學,那多半幼兒園的同學會成為惠的小學同學。穩固的人際關係對於惠來說,是一件好事。

高丘敬文的話提醒了禪院甚爾,他本來也準備給惠找個幼兒園上的。自己現在不接單還好,要是接單了,他就不能陪著惠了。他總是要考慮一下自己出任務的時候,惠的安置問題。

禪院惠並不想去幼兒園。

他甚至在回到家的時候,都擺出一副不開心的表情,對禪院甚爾說自己討厭幼兒園。

“為什麼?”禪院甚爾不太理解,“幼兒園比待在家裡好多了。那裡朋友很多,吃的飯也多種多樣,老師估計還會組織你們去郊遊。你去幼兒園不挺好的嗎?”

惠跟他待在家裡,吃的大多都是外賣。就算去外麵吃飯,也沒有多少類彆可以挑。說實話,連禪院甚爾自己都吃膩了,惠應該也吃膩了吧。

禪院惠並不這麼認為。

他氣鼓鼓地彆開臉,不看爸爸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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