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淡淡一笑,卻不說話,應妙可急得快要抓耳撓腮。
本來今晚她是七不情八不願,進門被於世偉一通帶節奏,整個人都快炸掉了。
結果陳寧一瓶藥膏,讓她瞬間直了眼。
尤其當陳寧跟那些女賓說,藥膏是應家藥廠生產的,她哪裡不明白陳寧的意思。
擺明就是用藥膏吊著自己,讓自己今晚心甘情願給他當女伴。
可問題她也沒說不當他女伴啊,但大哥你倒是給句準話吧!
應家真的太需要像九花玉露膏那種拳頭產品,她甚至能想象到,應家有了九花玉露膏後,未來的前景。
可陳寧不說話,她也拿對方沒辦法。
而就在這時候,蕭家門口傳來一陣喧囂聲,卻是來了新的賓客。
蕭靜兒快步上前,看到這一幕,於世偉等人也不由自主跟了過去。
新到的賓客是一男一女,男的西裝革履,年齡大概能有四五十歲。
女的嬌小玲瓏,文文靜靜,看起來年齡不大,頂多不超過十八歲。
“給大家隆重介紹一下。”蕭靜兒這時候一臉笑容說道。
“這位是我爺爺棋友,相信在座有朋友認識,圍棋九段棋手,世界冠軍溫思新老師。”
“這位是溫老師的千金,也是我的好妹妹溫柔。”
聽到是這話,在場賓客當然給蕭靜兒麵子,紛紛鼓掌問候。
棋藝之道,在夏國源遠流長,所謂琴棋書畫,上流豪門圈子裡,附庸風雅最多的便是這。
高雅對弈,考驗一個人的大局觀和布局,故而受到不少豪門領袖人追捧。
今晚參加蕭家夜宴的賓客中,就有不少是棋道高手。
但多半都是業餘級的,畢竟棋道難於學精,一萬個人當中也未必能出一個高手。
職業和業餘之間的差距,更是能用天差地彆來形容。
聽到蕭靜兒的介紹,陳寧有些興趣缺缺。
他在山上學藝的時候,沒什麼興趣愛好,但天安居士得閒就會拉著他對弈幾局。
從一開始被天安居士殺得片甲不留,到後來你來我往,最後陳寧能贏多輸少。
他對棋藝的興趣,也與日俱減,今天見蕭家請來這麼個客人,心中覺得有些奇怪。
“好了,貴賓都已經到齊,請各位移步餐廳,待晚宴過後,期待在座諸位,有人能與溫老師,能夠一較高下!”
“如果今晚有人能勝溫老師半子,可以向我提出一個要求,隻要遵紀守法,蕭家都會全力幫忙辦到。”
蕭靜兒突發奇語,但說的時候,卻意味深長看了陳寧一眼。
在場賓客聽了,頓時一片嘩然,不少人心中都有些蠢蠢欲動。
隻要勝了就能得到蕭家一個承諾,隻要遵紀守法,任何事情蕭家都願意幫忙?
那娶蕭家小姐,應該不算是違法亂紀吧?
當然有人這麼想,卻不會這麼做,大家更多都把這件事當做是個機會。
雖然奇怪今晚為何主人家一直沒全體露麵,但是蕭靜兒一個人,足以代表蕭家。
不少在場自詡棋道高手的年輕才俊,更是有些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和期待。
陳寧打了個哈欠,他是真的不太喜歡這種場合,至於蕭靜兒剛剛說的,更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管蕭靜兒是出於什麼目的,他其實都不太看好。
儘管業餘想要贏專業的可能性不大,但馬有失蹄,真要是萬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