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5號。”
傅臣淵望過去,她選了一匹誇特馬,肌肉厚實,毛發發亮,眼光不錯,是匹好馬。
他再冷眼看向嚴放,“怎麼不選?是怕贏不了一個女人?”
嚴放切的一聲,拍了拍懷裡的女孩,“你也去選,贏了也算你的。”
女孩並不懂馬,但一百萬的誘惑太大,她起身,選了數字吉利的8號。
翡玉一看,也是匹好馬。
但她信自己的選擇。
的確,結果如她所料,5號勝,傅臣淵贏了。
傅臣淵趁機譏諷。
“靠運氣你都贏不了?菜就多練,而不是出來顯擺自己有多腦殘,有時間敗家,你還不如多花精力討好討好你媽,也能讓你這私生子,以後能多分點家產。”
曾經的好友戳起痛點來,一戳一個準。
嚴放最受不了彆人提他身世,他曾經多次因為這個原因和彆人乾架。
果然,聽到這話,他猛地起身,快步向傅臣淵走去。
“你不會真以為老子不打殘疾人士吧?”
說著,就要抬腳踹他。
趙遠製止:“嚴放!”
翡玉擋在傅臣淵身前。
“嚴先生,沒必要因為運氣不好輸了一百萬,就動手打人吧?”
趙遠過來拉他,“嚴放,都是好好出來玩的,這像什麼話,冷靜點。”
傅臣淵隻是淡然地隔著人和他對望,絲毫不怕對方真會動手。
這樣子讓嚴放更氣不打一處來。但他若真的打傷傅臣淵,嚴家也會怪他惹事。
嚴放深呼吸,冷靜下來,坐回位置。
“好,我聽趙叔的,今天出來玩,我不動手。”
對方氣焰稍歇,翡玉轉過身對男人溫聲說:“沒事吧。”
傅臣淵抬眼看她,又沒發生什麼,他會有什麼事?
“這麼勇?擋在我麵前不怕被打?”
畢竟他知道嚴放剛才是真的想踹他。
翡玉附在他耳邊,“不怕,剛剛我看見秦海來了,他傷不到我的。”
此時泊完車的秦海站回到傅臣淵身旁。
秦海來了,所以不怕。
不是相信彆人不敢動他。
傅臣淵盯著眼前的人,沉默。
嚴放瞥到動作親密的兩人,眼含審視,這個女人他之前見過,明顯是為利而來,隻是沒想到,傅臣淵殘了,她還留在他身邊。
他目光落在翡玉姣好的身材上,勾起唇角。
隨後,他叫人牽出他在這養的馬,上賽場。
“來啊傅總,我們來賭下一局。”
傅臣淵神色平靜,他不介意再敲他幾筆,“可以。”
又對翡玉頷首,“你接著選。”
嚴放卻製止,拿起酒杯,再次朝他走來,“這次,我們換個賭注。”
傅臣淵輕撩起眼皮,等他的下文。
他指著翡玉,說:“我贏了,我要她陪我一晚。”
“能上床的那種。”
翡玉愣住,下意識看向傅臣淵,他會同意麼?
嚴放見男人沉默,嗤笑。
“這種互換女人的賭法,以前你又不是沒有過,怎麼,這女人是例外?”
傅臣淵朝他身後掃了一眼,淡淡道:“你的眼光,我沒興趣。”
他身後的女孩表情有些難堪。
嚴放臉色一僵,隨即又恢複正常,見他不願意,更加打定主意,要借著翡玉下他麵子。
“我加一個注,天城西邊的那個項目,我讓利百分之十。”
拿女人換項目讓利,不值得,但贏了能羞辱到傅臣淵,就很值。
聞言,傅臣淵抬眼打量被色欲衝昏頭的男人,嚴老爺子要是知道他把生意拿出來打賭,不對他有意見才怪。
他很樂得見那樣的情況,於是同意。
“行啊。”
絲毫沒問當事人的意願。
翡玉站在傅臣淵身邊,唇線緊抿,垂眸不語。
自從決定走情人這條路時,她就知道會有這樣的情節發生,有錢公子哥會為了利益,互換一輛豪車,一隻名表,甚至,一個女人。
她對此嗤之以鼻,但現在,她沒有拒絕的權利。
趙遠發覺了她的不願,他對這個女孩觀感不錯,多說了一句。
“這玩的有些過吧,賭賭錢就行了。”
嚴放無所謂地聳聳肩,“趙叔,這種賭傅臣淵不知道玩過多少回了,女人對他來說,不值一提的。”
又對傅臣淵說:“對吧,傅總。”
他沒反駁。
趙遠不便再說什麼,畢竟是小輩之間的事,翡玉也不是他的人,更何況,正主都已經同意了。
傅臣淵正讓秦海也去牽他在這養的馬入場,有人拉扯他的袖間,力道很輕。
男人看過去,是隻白嫩的手,翡玉正看著他,表情似乎有些怯。
又不信他,擔心他會把她輸給彆人。
但傅臣淵還是安慰,“放心,他贏不了。”
他養的馬是萬裡挑一的快馬,今天正好拿嚴放練練。
但是翡玉說:“我想自己來。”
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什麼?”
翡玉又說了一遍。
“我想自己上場騎馬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