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注意你的措辭!”
以陳元慶的耳力,自是聽到屏風後、毗濕奴和驪姬都開始止不住倒抽冷氣了,這讓陳元慶嘴角邊止不住勾起微微弧度。
但陳元慶麵上卻是義正言辭怒喝:
“使者,毗濕奴可是貴教聖女,驪姬更是貴教教主心腹,她們身份何等尊貴?怎的就不值十萬兩銀子了?莫非使者你以為我陳元慶好糊弄?!”
眼見陳元慶‘啪’一拍桌子,外麵的親兵頓時如狼似虎衝進來,這中年文士一時都快被嚇尿了,忙急急解釋:
“非也非也。陳將軍,您真誤會學生的意思了。學生這絕非是對您不敬,而是,而是這些婦人,在我聖教真的不值錢……”
見陳元慶麵色還是不善,似隨時都可能令人把他剁了,中年文士忙又解釋道:
“陳將軍,豈不聞,大運有揚州瘦馬,西湖船娘,泰山姑子。我憐生教聖女與驪姬那教主心腹,基本便也等同於這樣的角色。”
“但陳將軍您儘可放心,毗濕奴和驪姬都還沒有伺候過彆人!來時,教主他老人家還特意囑咐我,這兩個女人便都送給您了,當做教主對您的一部分致歉……”
說完。
這中年文士忙是深深對陳元慶行禮。
陳元慶用力摸了摸鼻子,豎起耳朵聽向屏風後麵。
屏風後。
饒是毗濕奴和驪姬都已經有所預料,憐生教不可能出錢來贖他們,可此時真聽到這中年文士這般殘忍的說出來……
她們兩人俏臉早已經一片煞白。
她們互相看著彼此,都是能看到彼此眼中那深深的惶恐與絕望……
到此時。
儼然她們已經在法理上,都成為陳元慶徹頭徹尾的奴隸了……
給毗濕奴和驪姬一些反應時間,讓她們好好體味體味這其中滋味,陳元慶這才淡淡看向依然行禮不起的中年文士:
“真是這麼回事?”
見陳元慶有點鬆口的意思,中年文士不由大喜,忙道:
“陳將軍,正是如此。這般,我憐生教願出十萬兩銀子,贖回樸侍衛,外加王陵十三衛的骨灰!”
“十萬兩銀子,你打發叫花子呢?”
陳元慶卻瞬間又變成狗臉,冷笑道:
“樸侍衛七萬兩銀子,王陵十三衛近五十人,骨灰十三萬兩銀子,而且,兩者綁定,不單賣!少一個大子,你也彆想從老子這裡帶走那樸侍衛!”
“這……”
中年文士一時隻想吐血。
哪想到,陳元慶竟然會這麼無賴更這麼黑,這分明是把他們憐生教當成案板上的魚肉啊。
奈何此時他還沒有什麼辦法去反駁的……
忙又深深一禮,還想解釋什麼,陳元慶卻冷厲打斷道:
“彆廢話,再廢話一個字,便再加一百美女!你現在,便滾回去跟教主那老雜毛彙報吧!順便告訴他!”
“他要不想出銀子,不管玩什麼陰招,我陳元慶都接著!但是,一定要讓他洗乾淨脖子等著!我可不想那老狗的首級又老又臟!”
“這,這……”
中年文士無奈,隻能先退下,急急去給憐生教主寫信彙報。
待中年文士離開,陳元慶招呼毗濕奴和驪姬兩女過來,笑著看著她們道:
“感覺如何?”
毗濕奴還是很乖巧的,趕忙跪倒在陳元慶腳下,討巧道:
“爹,女兒以後就是您的奴隸,您讓女兒怎麼做,女兒就怎麼做,隻求爹您能幫女兒換回弟弟呀……”
“哈哈哈。”
陳元慶大笑,摸寵物般摸了摸毗濕奴的小腦袋:
“既然我女兒這麼聽話,此事我會考慮的。等那使者再來,我會對他提出此事。”
“謝謝爹,謝謝爹。爹,您對女兒太好了……”
毗濕奴大喜,趕忙跪行上前,用力抱住了陳元慶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