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還挺順利。
陳川說道:“今天在益州休息一下,明天回去。”
龔勝成遞給陳川一根煙,神色略凝重了些:“川哥……有個事一直沒跟你說,我們也是現在才知道。”
看龔勝成的神態,陳川就知道,估計不是什麼好事:“直接說吧!”
龔勝成說道:“那個蘇小蘭,好像出事了。”
“年後我們要找木工開始製作床櫃、桌椅,還有一些裝飾。”
“我去寶陽學院找了她,但……但沒找著。”
“聽學校的人說,她好像被開除了。”
陳川第一時間就覺得跟自己請她畫圖有關係:“知道原因嗎?”
龔勝成說道:“具體的不知道。不過,聽說是去年幫你畫圖紙被查了,這事本來也沒有什麼,可……有人誣陷她成了小三。”
“小三?”陳川皺眉:“這怎麼回事?”
龔勝成小心看了看陳川:“川哥……你跟她……真的什麼也沒?”
陳川瞪了龔勝成一眼:“我跟她能有什麼?”
龔勝成在這方麵還是挺信陳川的話。
龔勝成甚至覺得陳川有些“不正常”。
正常人誰能像陳川一樣坐懷不亂啊?
“我聽說,你們租了個房間,就在學校外。”龔勝成趕緊又表態:“我是相信你的,但那房間裡有你們兩個的衣服,床鋪也是鋪好的,還有一些日常生活的痕跡,這……估計也就隻有我喝光磊信了吧?”
這妥妥的就是“流氓”啊!
陳川怎麼也沒想到,就幾個月的時間,蘇小蘭就遭遇了這麼多。
多少還是因為自己引起的。
“回去後,我去看看她。”陳川心裡已經在琢磨,要是有可能的話,就把她招過來幫自己管賬吧!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陳川對蘇小蘭的人品還是比較相信的。
“川哥……你……是不是……嘿嘿!”龔勝成挑挑眉,意思不言而喻。
陳川知道,龔勝成他們有時候就是下半身思考。
就算現在對男女之事大家都不太放得開,那也隻是相對而言,其實私下反而有很多荒唐事。
基本就屬於,要麼就是那種特彆守規矩的;要麼就是那種私下特彆奔放的。
總有一些女人對這些事放得開。
加上人以群分,可能有些人一輩子都遇不到幾個放得開的人,或者放得開的女孩在他們麵前也很矜持,不會給他們那種人看到自己放開的一麵。
而有的人,身邊全是那種思想開放,熱情奔放的人。
龔勝成和陳光磊就屬於後者。
他們身邊從來不缺女人,那些女人也清楚,他們就是跟自己玩玩。
自己隻要努力讓他們過得快活就行了,好處就少不了自己的。
反觀趙正海那種人,就是典型的第一類人,他身邊的人絕對都是非常保守的人。
陳川懶得搭理龔勝成:“彆說這些有的沒的,走吧!”
陳光磊見兩人的事說得差不多,開始彙報自己那邊的情況:“川哥,有個事,問問你意見。”
陳川問道:“什麼事?”
陳光磊說道:“我們最近在教人中醫的推拿按摩手法,也在招人。”
“有一些年紀比較小的來應聘,十八左右。”
“還有……在校大學生,不過是個彆的。”
陳川聽完就忍不住皺眉,年紀小的來應聘可以理解,現在很多小學沒畢業就出來乾活掙錢的。
工作又不好找。
大學生倒是讓陳川很意外。
現在大學生很值錢的,比後來大學生值錢多了,出去就算被分配工作的人刁難,那也能分到一個鐵飯碗,隻是崗位好與不好罷了。
就算分到次的,那也比普通人好太多。
陳川斬釘截鐵說道:“大學生不要,讀書好好的,乾這些做什麼,要是他們願意兼職,可以讓他們去做點彆的兼職。”
“18歲以下的也不要,都沒成年。”
“培訓前,跟他們說清楚,不要強迫他們。”
陳光磊是想要的,總有一些人有這癖好,尤其是學曆高的,他們更有“征服”感。
詢問陳川意見,也是怕時候陳川找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