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綜藝開始!(2 / 2)

是的,這檔綜藝除了拍攝衣食住行,嘉賓們還要通過各個環節積累財富,有錢彆墅靠海,沒錢露宿野外。

月棲意一一回答:“沒有少帶,梁嘯川都收拾好了。”

“隔著屏幕罵我我也聽不見嘛。”

“睡帳篷不會冷,要去的地方暖和。”

徐姨聽完更憂愁了。

節目組的車都到了,徐姨無視旁邊一手兩個超大行李箱的梁嘯川,一直捏月棲意的衣角說穿薄了(氣溫二十六攝氏度以上),又說床頭的小狐狸玩偶沒帶(已經帶了三隻玩偶實在塞不下了),又說梁嘯川不跟他一輛車,寶寶路上不舒服怎麼辦(隨行醫生十分專業)。

月棲意被她抱了又抱,才磨磨蹭蹭上了車。

他們這個年齡段多為獨生子女,四組嘉賓除了周存征那組是親生兄弟之外,其餘三組俱是堂表兄弟姊妹。

梁嘯川帶了他二叔家的堂弟梁季南,和月聞江同歲。

梁嘯川表示他隻有精力照顧月棲意,再三詢問梁季南能不能像個男子漢一樣自我管理。

梁季南萬分篤定,大聲道:“可以!”

繼而道:“大哥,我必須要和你一組嗎?”

他試探道:“我想和小意哥哥一組,我會煮雞蛋可以煮給他吃……大哥!大哥!我錯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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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月棲意才上車,梁嘯川的電話便打過來。

月聞江正自告奮勇給他扣安全帶,月棲意騰出手來便接了,詢問道:“怎麼了?”

梁嘯川的語氣因不得不分隔兩車而略顯焦躁:“電話一直開著吧,有事我第一時間知道。”

月棲意開了半車窗,日光烘得周身暖意融融,他微眯起眼,小幅度舒展了下四肢,緩緩道:“等下再打吧,我想睡一會兒……”

梁嘯川眉頭皺起,道:“又睡?”

月棲意每年入夏都如此,倘或沒有學業或工作,便總是窩著睡覺。

梁嘯川下班後回去,總瞧見他臥在庭院貴妃榻上,裹著毯子,窄窄長長的,像短視頻裡的那種一條液體小貓。

身上總落了一層淺粉潔白的花瓣,可見睡的時間不短。

偏偏還睡得很沉,平底鍋在邊上蹲著,低著個大腦袋,也不曉得舔了他臉多久,整條狗歡實得像打了雞血,而月棲意毫無所覺。

梁嘯川強行擠開平底鍋,把液體小貓撈起來,月棲意隻咕噥兩聲,便趴在他肩頭繼續睡。

梁嘯川總覺得月棲意不像由於困倦疲憊才一直久睡,疑心與他父母、尤其是他母親有關。

問徐姨,徐姨讓他彆問。

問祝雙姮,祝雙姮說這是自家家務事,他個外人沒必要知道。

可月棲意入睡的時間委實遠超正常範圍,梁嘯川隻得轉而向徐姨道:“他這麼睡對身體也不好,您看著點他,讓他隨便乾點什麼、看點什麼啊。”

徐姨覺得這是個天大的難題,為難道:“寶寶說他困,眼睛都睜不開了,我端個果盤的工夫他就睡著了,那我怎麼喊他起來呀,他睡得那麼香那麼乖的呀。”

今年尤甚,梁嘯川難免覺得是月棲意要減重所致。

不說彆的,就每日每頓都用食品秤把油鹽稱出來再放,就夠梁嘯川受的。

他每次做飯前,一看見月棲意拿著倆小量杯、擺上那該死的秤,他就頭疼。

尤其那什麼角色還要病態感,月棲意還不能鍛煉。

梁嘯川看著他越發薄得像一片紙,兩扇蝴蝶骨隔著軟薄的皮肉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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