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激進分子(2 / 2)

出門的時候還暗自開心,最近村裡都說大哥活不久了,也不知道是那個不長眼的沒本事隻能嚼舌根,傳的是沸沸揚揚。

許晚關上門,上了床,此時心裡滿滿的踏實,終於安穩上了床,合上了眼睛,這些天擔心的事情總算是落了地。

沈星野實在寅時醒來的,大概是現代淩晨四點多的時候。並沒有做出動靜吵醒身邊的人,他知道自己是穿書了。

他做了一個很長很深的夢,他穿進了一本科舉文的純愛小說裡,而原主,是一個炮灰,還是男主對照組的炮灰。

在書裡,原主和男主一樣是童生,而男主比原主還小兩歲,男主會在科舉路上大放異彩,古代人生大事“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他是一個不落的都滿足了。

反觀原主,童生五年都沒摸到秀才的邊,還沒走出縣城,就被村裡的鄉親說他傷仲永,言語裡還帶這些恥笑。終於是在冬天的尾巴端上一病不起。

在原著裡,原主病好之後備受打擊,同樣在洞房花燭夜清醒,看到給自己衝喜的夫郎臉上有紅斑,就大罵他是妖怪,鬨得附近幾個村子都人儘皆知。

許晚父母早亡,二伯對他不算不顧,大伯倒是來沈家要過說法,但是可惜家裡也有個哥兒未定親,為了自家孩子的名聲,隻能和沈家老死不相往來。

後來原主變得瘋瘋癲癲,每天就是花錢跟著以前書院裡認識的,同樣年年落榜的一些狐朋狗友去耍錢醉酒,賠的傾家蕩產,好好的一個家四分五裂。

沒有錢,原主就去借,那些狐朋狗友漸漸盯上了許晚,說是燈一吹,那身段也是不錯的。

許晚的反抗掙紮讓狐朋狗友憤怒,剛好打翻了燈燭,於是他們便把門鎖住,活活燒死了許晚和原主。

沒想到的是原主居然沒有按原著裡一樣扛過這年,恰好是初春萬物複蘇的時候,原主帶著他傷仲永的前半生和不堪的後半生一起埋葬在了冬天的末尾,覆蓋在皚皚白雪之下。

瑞雪兆豐年,是農事,也是沈星野的新開始。

他身邊的新夫郎臉上的確有紅色斑點,應該是胎記,但是在右眼眼角的位置。

沈星野上輩子可是靠自媒體發家的,自然一下子捕捉到了重點,那個紅色胎記,好像是一隻展翅的蝴蝶,美得栩栩如生,不可方物。

上輩子他就喜歡男的,但是身邊的人都是為了蹭他的流量,又或者不符合他的擇偶觀。

但是他見到許晚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他,不過許晚這時候才十四歲,太小了,他承認這個世界的戀愛觀就是這樣,但是他不能。

這個世界有男人,女人和哥兒三種性彆,哥兒也可以生孩子,隻是哥兒比女人更難受孕,身體嬌弱,又乾不了太重的活。

所以大家都不怎麼待見哥兒,尤其是許晚臉上的胎記,父母雙亡的身世,讓他從小就背負了太多罵名和不該承受的痛苦。

沈星野雖然大學畢業就工作了,沒有繼續進修學業,但是他也不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他知道之所以為,之所以不為。

在彎彎的月牙往西邊移動的時候,將近半個時辰,沈星野都保持著同樣的動作沒有動,他在想未來怎麼辦。

科舉是一定要去考的,他知道部分劇情,這些劇情大多圍繞著原著整體劇情科舉展開,隻有科舉,他才能搶占先機,儘可能少走彎路。

在原主的記憶裡,沈家也都還算過得去,隻要彆做出過分的時候,沈星野也願意維持這個家運轉。更重要的是,他想給許晚一個真正屬於他‘沈星野’的成親。

他對於沈家的家底並不是特彆清楚,隻知道成親之後的沈家過得窮困潦倒,能吃一次肉都得盼個一兩月才能切一片嘗嘗味,野菜清粥黑麵饃饃更是日常。

童試在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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