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何雨柱剛下班回到四合院,就看見蔡全無跟閻埠貴兩人站在前院聊天,
“表叔,你怎麼有空過來了,工作不忙嗎?”
見何雨柱兄妹倆回來了,蔡全無苦笑著搖了搖頭,“外城鬨出了三四條人命,死的還都是管事大爺,
現在外城都快要戒嚴了,誰還有心情上班啊,
我就是來找你問問,這都好幾天了,上麵有什麼說法沒有啊?”
蔡全無剛說完,閻埠貴也焦急的問道,“柱子,昨兒個四合院開會的時候,就讓你問問李主任,
李主任怎麼說啊?上麵現在是什麼章程?”
看他倆焦急的模樣,何雨柱也不敢怠慢,很嚴肅的點頭說道,
“表叔、三大爺,從彙總過來的消息來看,襲擊管事大爺們的,就是城裡的特口。”
何雨柱還沒說完,閻埠貴卻明顯不怎麼相信,開口打斷了他,
“柱子,這不對吧,
就城裡那些特口,你說他們傳傳謠言,打打人也就罷了,
可這慶典才過,報紙上也才剛剛刊登了大示威,就現在這麼個敏感的時候,這些特口敢鬨出命案?”
見閻埠貴不相信,何雨柱很無奈的表示,
“三大爺,我說的是真的,真是特口們乾的,
你們或許不知道,北棒現在在戰場上輸得一塌糊塗,現在更是連老巢都快丟了,
所以咱們北平這幫特口可不就囂張起來了嘛,
還說蔣校長很快就會回來了,
現在這事兒不僅搞得咱們北平軍管會主任很惱火,
就連長老會都震怒了,
親自下了指示,要求政務院及其下屬的長安街14號在短時間內拿出解決方案,
不能讓這些特口繼續這樣囂張下去。”
閻埠貴和蔡全無一聽這事兒都驚動了長老會,都大吃一驚,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柱子,你該不會是唬我們吧,就幾個管事大爺,這就驚動長老會啦?”
何雨柱點了點頭,“三大爺你自己也說了,慶典剛過,大示威也才剛剛刊登出來,
而且你想想,管事大爺可是專門管理特口的,
這幾件事連在一起,長老會能不震怒嘛!”
這次閻埠貴兩人就有點相信了,
“也是,如果隻是幾個管事大爺,那倒還沒什麼,
可幾件事摻和在一起,那就不隻是管事大爺們了,這完全是在打國家的臉嘛!”
幾人正說著,許富貴跌跌撞撞的跑進了四合院大門,
“老閻、柱子,趕緊的,老易、老劉和小賈出事了,趕緊的去通知幾家的人,咱們等會兒一起去醫院。”
突兀的聽到這個消息了,閻埠貴跟何雨柱愣了好幾秒,
然後才開口問起了許富貴,“許叔(老許),咋回事啊?
這是在廠裡受了工傷還是什麼的。”
許富貴搖了搖頭,“不是,
你們也知道,建國一周年,廠裡安排我給工友們輪流放電影,所以我這幾天下班都有點晚。”
見許富貴答非所問,閻埠貴有些疑惑的點了點頭,“這事兒我們都知道啊,
可是這跟老易老劉他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