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鵬到底是部隊出身,知道食堂的同誌早回家是為了照顧家裡,
所以並沒有為難大家,安排保衛科的隊員送大家回去了。
倒是何雨柱,答應了要等許富貴一起下班,
而且他也不想再去麻煩一次保衛科,索性就等著軋鋼廠的大部隊下班一起回家。
不得不說這上下班有人保護的情況還是很不錯的,雖然軋鋼廠的巡邏隊就是把大家送到了東直門而已,
至於城裡,自從今天上麵下了新的指示以後,城裡的巡邏隊增加了一倍都不止,自然也沒什麼危險。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早早下班回來的閻埠貴看到何雨柱是跟許富貴一起回來的,很是詫異,
“柱子,老許,你們怎麼是一起回來的,
而且柱子,街道的同誌好像還在街上做宣傳吧,你怎麼就下班回來啦!”
看著許富貴詫異的眼神,何雨柱笑嗬嗬的說道,
“三大爺,我以後不再街道上班了,我以後就是軋鋼廠的廚師了,今兒第一天上班,自然是跟著許叔一塊兒下班啦。”
見何雨柱的工作說換就換,而且去的還是多少人想去而去不了的軋鋼廠,
閻埠貴那是驚訝得嘴都合不攏了,
“不是,柱子,你就這麼簡單的就進了軋鋼廠?不能夠吧!”
見閻埠貴不信,旁邊一起回來的許富貴一臉淡定的開口證實了何雨柱所言廢墟,
“老閻,柱子說的是實話,他現在確實是在軋鋼廠上班,
今兒我在廠裡看見他的時候,我也跟你一樣驚訝,
不過以柱子的廚藝,能進軋鋼廠沒什麼好奇怪的。”
得到了許富貴的證明,閻埠貴不信也得信了,然後嘖嘖稱奇的圍著何雨柱轉了兩圈,
“可以啊,柱子,不聲不響的就去了軋鋼廠這麼好的地方,有本事,
等你將來轉正了,肯定比你在街道的工資要高得多,
我覺得就是在豐澤園上班,也比不上你現在在軋鋼廠上班的工資高。”
這時候,許富貴也笑著點了點頭,“確實,咱們北平的大廚圈子,基本上都是魯地來的人,
也就你爹和少數幾個廚子是北平的,
現在你爹走了,你再回豐澤園確實不是什麼好主意,
就算你天賦再好,沒機會練習,那也是白搭。”
這時候,閻埠貴笑嘻嘻的衝著許富貴豎起了大拇指,“老許是明白人,這事兒還真就是這麼回事!”
閻埠貴跟許富貴說的這些事兒,何雨柱其實是知道的,
隻不過豐澤園做國宴的光環太耀眼,讓他下意識的就忽略了而已。
兩人之所以這麼說,
其實還要從北平廚師圈的生態說起。
從明清開始,魯菜就主導著皇宮禦膳房、以及整個北平的餐飲市場,成為諸菜係之首,
而國人自古以來就有傳幫帶的傳統,
在魯菜不斷的發展得過程中,大廚們收徒弟除了自己兒子,基本上也隻收魯省的同鄉,
在很早以前,他們就已經形成了一個固定的圈子,
這幾乎是整個北平所有老百姓都知道得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