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說完,許富貴也點頭說道,
“大茂,雖然你是我兒子,但我也不敢誇海口,說你能做到柱子這種程度,
平心而論,如果讓你帶著招娣生活,估計比柱子差遠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柱子這小子識時務,
知道現在街麵上有點亂,街道為了他的安全,要調他去軋鋼廠,他也沒像賈東旭一樣瞎逞能,老老實實的就去了,
保護自己的同時,也不給街道添麻煩。”
然後許富貴歎了口氣,有些羨慕的開口說道,“老閻,大茂,
不得不說柱子這小子的運道是真的好,何大清這才跑了三個月,他就已經是軋鋼廠的正式職工了。
你再看看賈東旭,一對比,他就挺一般的,
老賈都死了兩年多了,到現在他還是軋鋼廠的學徒工,就這,也還是托了老易這個師父的福,
可也正是因為這個師父,腦袋讓人可開瓢了,
這人和人的差距真是有點大。”
受到閻埠貴跟許富貴的輪番教育,許大茂都有點懷疑人生了,
這真是父母口中的那個傻不愣登的柱子?
怎麼他們說的跟以前不一樣了,柱子怎麼就變成學習的榜樣了呢?
而原本的榜樣賈東旭,
怎麼就讓老爹和三大爺給貶得一文不值了呢?
看著有些迷茫的兒子,許富貴知道這是一下子說得太多了,許大茂有點接受不了,
接著他就拍了拍許大茂,“你還小,有些事想不通就算了,以後長大了慢慢就懂了。
行了,回家寫作業吧!”
見許富貴讓許大茂回家,閻埠貴也覺得該回去好好跟閻解成說道說道了,
本來就傻了吧唧的,可彆跟賈東旭學得更傻了。
至於許大茂,聽到許富貴的話,還真就不想了,
反正他得跟何雨柱比比,不就是帶好妹妹嘛,何雨柱可以,那他許大茂也能行。
接著,許大茂就從前院竄向了中院,也沒回家,而是來了何雨柱家裡,
因為他想從何雨柱這個當事人嘴裡知道事情的真相,
“柱子,聽我爹說,你現在去軋鋼廠當廚子了,到底怎麼回事啊,你不是在街道嗎?
怎麼好端端的就從街道去軋鋼廠了呢!”
而回到家的何雨柱,這時候正看著自己從口袋裡掏出來的,忘記存銀行的工資在懊惱呢,
看到竄進家門的許大茂也沒過多的在意,隨口就說道,
“嗨,還不是現在特口們鬨得太凶了,
我又要養雨水,所以軍管會就不讓我在街道上班了,正好軋鋼廠廚師水平不成,就把我調去了軋鋼廠。”
聽何雨柱說他去軋鋼廠是因為特口們鬨得太凶,隻是意外,
許大茂覺得這才是對的,就是運氣好趕上了,他能有何雨柱這運氣也一樣能行。
接著,許大茂就看見了何雨柱手上的鈔票,
然後他就感覺自己眼睛花了,他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呢,
緊跟著許大茂就忘了來找何雨柱的目的,有些結結巴巴的問道,“柱,柱子,你這是多少錢啊,
感覺比我爹給我的零花錢不知道多了多少。”
看許大茂拿自己一個月的工資跟他的零花錢比,何雨柱不由得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