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金有使勁咽了咽唾沫、有些肝顫的問道,
“主任,窩脖那個侄子不是說自己就是個廚子嗎?你怎麼叫他何主任,
還有他手上怎麼會有真家夥?
而且他都能跟軍管會傅主任攀上關係,他表叔怎麼在扛大個兒。”
雖然經過範金有無意的提醒,
李鐵山大概明白了何雨柱為什麼會把事情交給自己處理的原因,
但是見範金有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打聽何雨柱的身份,李鐵山直接瞪了他一眼,
“他是不是廚子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打聽這麼多乾什麼,
你隻要知道自己惹不起他就行了,以後見著他躲遠點,他要是再收拾你,我可攔不住。”
說完李鐵山就獨自回家去了。
而範金有看著李鐵山遠去的背影,此時也是後悔不已,
看今天這個情況,他可是把黑白兩道都給得罪得死死的,要是真丟了街道的工作,指不定哪天就讓毛子那群人給收拾了。
忙著自救的範金有愁眉苦臉的站在原地捋了捋自己的那些關係,
最後發現此時能幫上他的居然隻有自己平日裡最看不上的窩脖蔡全無,
雖然有些不甘心,
但誰讓窩脖有這麼一個牛到不行的侄子呢,也隻能說命好。
隻不過他這個時候可不敢去找蔡全無說情,不然撞上他那個侄子肯定又得挨揍。
而另一邊,回家路上的蔡全無疑惑的看著何雨柱,
“柱子,範金有敢帶著這麼些人來堵咱們,就沒打算讓咱們叔侄倆好過,
也就是你能打,不然咱倆準得倒黴。
可你最後怎麼把他交給李主任了,你這不是給他脫身的機會嘛。”
聽到蔡全無的問題,何雨柱就笑著給他解釋了起來,
“表叔,就範金有今天做的這些事情,要整他我直接把他送去派出所就行,
到時候他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不過範金有好歹是李鐵山的下屬,就他在小酒館做的那些事情,李鐵山最輕都得背一個用人不當的責任。
可表叔你還有半年時間就要改成份,
咱們沒有必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去找李鐵山的不痛快,
今兒就當賣他一個人情,他以後總歸是要還的。”
見何雨柱之所以就這麼輕易的放過範金有,居然是因為自己馬上要改成份的原因,蔡全無感動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看著他欲言又止的表情,何雨柱笑著說道,
“表叔,明兒個範金有肯定會來求你說情,你先敲他一筆竹杠,然後再去街道賣李鐵山一個人情就成,
就範金有那種記吃不記打的人,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聞言,蔡全無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就問起何雨柱晚上在哪裡睡的問題,
“對了柱子,你今天晚上是去我那裡還是回表哥那邊?”
想到關大爺還在等自己回話,何雨柱就笑了起來,
“今兒關表叔可是讓我去看一看小酒館的慧真老板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這會兒指定還在等我去回話呢,
等會兒我去關表叔那裡就成。
再說明天早上範金有可能一大早就會來堵你的門,我在場他可能也放不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