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有琴百道大笑，一個響指，回到了竹屋，“怎麼樣小子？”
“我……我……嘔！”
楊顧初扶著旁邊的竹子。
吐了一會兒，才艱難地起身，“我仿佛看到了我太奶。”
楊顧初這麼一說。
不僅是有琴百道，就連有琴九葉也撲哧一下笑出聲。
“那些其他的地方，怎麼……怎麼做到的？”
楊顧初依然覺得胃裡翻湧。
他知道，訓練空間是一個具有空間異能的大能開發的。
就當是有琴百道。
那麼短時間地穿梭那麼多個地方，應該也很困難。
可他看起來毫不費力。
讓楊顧初有些疑惑。
聽他這麼問。
有琴九葉垂了下了眼皮。
看起來有一些失落。
她緩緩地開口：“楊顧初同學，爺爺的確是訓練空間的開發者。”
聲音依舊很好聽。
讓楊顧初天然有幾分信任感。
她繼續道：“而那些地方，是爺爺為了照顧不能在世間行走的我，打造的。”
“剛剛的所有地方，都是布有結界的，我能到達的地方。”
“為了連接天南地北這些地方。”
“爺爺花費了無數的精力和錢財。”
她說話的語調很平緩。
像是在認真為楊顧初解釋這件事情。
可楊顧初能夠感覺得到。
這個有琴九葉為他爺爺，所做的這一切的感激。
以及她內心的歉意。
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也就是說，大爺其實是一個偉大的異能使。”
“也是一位偉大的親人。”
有琴九葉抬起頭，眼神中似乎有些詫異。
隨後露出好看的笑容：“沒錯！”
“咳咳！”
有琴百道假裝出聲。
不過楊顧初能看得到，他滿臉通紅。
楊顧初不禁感歎：這麼大年紀了，還害羞。
於是看著他，笑道：“那大爺，你能說說，為什麼要收我為徒嗎？”
他搞不懂。
就算同時能擁有兩種能量。
他的異能，現在也僅僅是沒有入門的階段。
拜他為師。
和靠近有琴九葉這兩件事。
在他看來沒有必要的聯係。
有琴百道攤了攤手：“有什麼為什麼。”
“一方麵，讓你待在我乖乖孫女身邊，就是救你一命。”
“那他也就不欠你的了。”
“而你，來到了這裡，知道了我的秘密。”
“你欠我的。”
“所以，不把你變成自己人，當然隻有除掉！”
“你自己選吧。”
“啊？”
楊顧初神情僵硬，“我可不想知道你的秘密，是你自己說的。”
“反正你就是知道了，自己選吧。”
有琴百道耍起了無賴。
楊顧初胸口起伏。
不過他沒有任何辦法。
畢竟，他不可能是有琴百道的對手。
“唉～”
他歎了一口氣，無奈道：“做你的徒弟需要乾什麼？”
“什麼都不用乾，隻需要定期在我這裡修行，完成修行的任務。”
“而且在我這裡有福利。”
楊顧初挑了挑眉，“哦？什麼福利？”
“首先，你可以無限使用訓練空間。”
“其次，你完成我布置的任務，可以獲得獎勵。”
“最主要的，你可以和我乖乖孫女在一起。”
說到在一起的時候。
他拋了個媚眼，表情看起來十分曖昧。
“呃……我同意。”
“啊？”
這回有琴百道吃驚了，“你就不再討價還價一下？”
楊顧初搖了搖頭：“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