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人辦事很快,等賀閩醒來時,屋內已經煥然一新。
枝彤彤算是男主在這宗內和他最親近的人,兩人關係要好,自從昨晚她一直在這裡守在這,許池趕都趕不走。
見賀閩醒了,便立馬撲了過去。
“師弟,還好你沒事!真是嚇死我了。”
賀閩張張嘴正要開口。
她又道:“我知道你不喜歡師傅,但是身體要緊你也不能那麼任性,師傅他也是為你好啊!”
賀閩眼裡閃過迷茫,她在說什麼?
見他呆呆的,枝彤彤生怕賀閩沒有將話聽進去,出手拍拍他的肩,“師姐跟你說話呢,聽到沒有。”
這一拍可不得了,修真之人力氣可是不鬨著玩的,更何況枝彤彤的修為遠在賀閩之上。
當下,賀閩臉色蒼白,一口血差點噴出來。
“啊,對不起師弟,我忘了你受傷。”
許池:“......”
這一個兩個的,男主活到現在也不容易。
見枝彤彤還要上去,許池連忙攔住,“彤兒,讓他自己休息一下吧。”
枝彤彤心有餘悸點頭,“好好,沒事就好,那我先回去。”
等她走了之後,屋內隻剩兩人。
賀閩立馬警惕地看向他,“你究竟要乾嘛!”
許池挑眉,“我剛救了你,這就是你對恩人的態度嗎?”
“救我?”
不說還好,一說他就想起昨天那一巴掌,這人還顛倒黑白。
當下手往被子一探,就要摸出毒銀針,紮死這個礙眼的人。
哪知摸了個空,低頭一看不止銀針。
就連身上的衣服也變了個樣。
想到自己昏迷前,那人變態的舉動。
賀閩頓時臉色難看,如同被輕薄失身的小媳婦,咬牙切齒道:“你對我做了什麼,許池!!”
許池輕笑一聲。
他攏攏滿頭柔順的黑長發,低頭解開最上麵那個扣子,露出雪白精致鎖骨,對他拋個媚眼,“自然是該做都做了。”
“你你...”賀閩被氣得不輕,恨不得掐死他。
可恨自己現在修為全無,還一身傷。
賀閩越想越氣,最後居然仰頭一口血噴了出來,被褥上全是星星點點的紅。
許池見差不多了,及時收手,走過去幫他順氣,“好了,逗你玩呢,你那舊衣服都是血跡,還想上我床啊,自己的身體有沒有被碰感覺不出來?”
“這口淤血出來,不出一月你就能痊愈了。”
難道是為了逼出自己的淤血,他許池有那麼好心?
“你彆碰我。”賀閩推開他的手,一臉嫌棄。
許池被推了也不生氣,舉著手後退幾步,“行,我不碰你,你好好養傷。”
沒有等到意料中的發怒,賀閩不動聲色打量這人。
許池究竟又在打什麼算盤,硬的不行來軟的。
懷柔政策?
見許池就要出去,賀閩又叫住他,“銀針還我,是你拿走了吧。”
“你是說這個?”
許池掏出一個繪有花紋的盒子,往上拋了下,又穩穩接住。
賀閩剛平息的怒火又被激起,怒道:“還我!”
“我要你這個乾嘛,來接著。”
伴隨著聲音傳來,一物拋到了賀閩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