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鬼魅的真身(2 / 2)

玉兔投胎到凡間後,竟然成為了汴京城染房老板王寅之女,那王寅臨老方始得後,自是喜不自勝,對其極是寵愛,奈何好景不長,沒兩年的時間,王寅一家便遭瘟疫而死。眼看著即將被活活餓死,碰巧“祖佛寺”的長老了然大師雲遊路過,見其可憐,便將其帶回了寺院。因當時人稱佛門弟子為“師”,所以了然大師便將無名無姓的玉兔取名為師師。這師師天資聰慧,卻也極得了然大師的喜愛。本欲為其剃度,從此長伴青燈古佛,可看到她一生塵緣未了,便隻得作罷。待到她長大後出落得花容月貌,一天到“祖佛寺”燒香還願的妓院老板李媼無意中看到了師師後驚為天人,當下找到了然大師商量由他收養,又認師師為義女,於是有名無姓的師師便隨義父姓李。李媼將師師帶回家中後教她學習琴棋書畫、歌舞侍人,漸漸成為汴京名妓,一時成了文人雅士、公子王孫競相爭奪的對象。

大才子周邦彥聞得師師之花名,便也專程跑了過來。誰知兩人一見,一番談吐之後,互相傾心,大有相見恨晚之感。本來兩人郎情妾意,自也不會有什麼曲折,隻是那時代文恬武嬉之風日盛,以親王身份繼承帝位的趙佶原就輕佻放蕩,榮登大寶後的他更是無所顧忌。那時的師師早就豔名遠播,身為帝王的宋徽宗也想親睹芳容。大奸臣高俅原本就在周邦彥之前便識得李師師,現下聞得皇帝的心意,早就在心中打定主意想將李師師引見給皇上,用以邀寵。於是當大才子周邦彥要為李師師脫籍時,李媼竟是死活不允。說是要待李師師見了皇上之後由皇上定奪。周、李二人隻了隻得無奈地仰天長歎。

話說這個趙佶,自幼養尊處優,逐漸養成了輕佻放蕩的習性。據說在他降臨之前,其父神宗曾到秘書省觀看收藏南唐後主李煜的畫像。“見其人物儼雅,再三歎訝!”,隨後就生下了徽宗。“生時夢李主來謁,所以文采風流,過李主百倍”。故而頗得神宗寵愛,因是無人嚴加管教,隨著年齡的增長,趙佶便變得越加聲色犬馬起來,遊戲踢球更是他的拿手好戲。趙佶身邊有一個叫春蘭的侍女,花容月貌,又精通文墨,是太後特地送給他的,後來逐漸成為他的玩物。可惜趙佶並不滿足於此,他以親王之尊,經常微服有幸青樓歌館,尋花問柳,凡是京城有名的妓女,幾乎都與他有染,有時他還將喜歡的妓女喬裝打扮帶入府邸,長期據為己有。與此同時,趙佶結交了一批與他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他的摯友王冼,娶英宗之女魏國大長公主,封為駙馬都尉。大門王冼為人放蕩,行為極不檢點,神宗為此曾兩此降王冼的官位,但他卻不思悔改。他與趙佶經常一起光顧當時汴京城內有名的妓館——擷芳樓。王冼藏有名畫《蜀葵圖》,但隻有其中的半幅,於是時常在趙佶麵前提及此事,遺憾之情,溢於言表。趙佶便銘記於心,派人四處尋訪,終於找到另外半幅畫,並將兩幅畫裱成一體。由此可見,兩人之間的關係。

遊戲曆上古宋元符三年正月,年僅二十五歲的哲宗英年駕崩,沒留下子嗣。顯然皇帝的人選隻能在哲宗的兄弟中選擇。神宗共有十四子。當時在世的有包括端王趙佶在內的五人。趙佶雖為神宗之子,卻並非嫡出,又非長子,按照祖宗法度,他並沒有資格繼承皇位。後由於向太後的鼎力支持,使其他在19歲時,被推上了皇帝的寶座。遊戲曆上古徽宗建中靖國元年正月,哲宗朝宰相範純仁在常州病死。在他的遺奏中即有勸皇帝“清心寡欲,約己便民”之言。此話說得極重,非常直接地批評徽宗縱欲過度,這在上古宋朝士大夫中是極為罕見的。按說徽宗從此就應該引以為誡,安心做他的皇帝,可他非但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利。他得高俅引見了李師師之後,對伊人一見傾心,從此於後宮佳麗識若無睹。

大才子周邦彥雖然才華橫溢,但卻有點迂腐,當時聽得李媼說到有人將李師師薦給了皇上之後,便一門心思的隻想著如何才能使得龍顏大悅之下,準了李師師脫籍。一日,周到師師處商量此事後,兩個人正溫柔之際,忽報聖駕已到,周邦彥聽得急忙藏在床下。宋徽宗因身體欠佳,送給師師一個鮮橙後就想回宮,師師假意挽留說:“現已三更,馬滑霜濃,龍體要緊。”但宋徽宗還是走了。於是周邦彥為此還得意地填了一首詞:“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錦幃初溫,麝香不斷,相對坐調箏。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這本是閨中趣事,隻有周李二人自己知道。可惜有一次李師師忘情把這首詞在宋徽宗麵前唱了出來。徽宗聽了問誰做的,李師師隨口說是周邦彥。才一說完,李師師就後悔了,而徽宗卻是臉色驟變,不久就找借口把周邦彥貶出汴京。臨行之際,周邦彥做了一首《蘭陵王》送了李師師,李師師知其心意,於是在一次和徽宗相見之際,逮著機會將這一首《蘭陵王》給宋徽宗聽:“柳蔭直,煙裡絲絲弄碧,隋堤上,曾見幾番拂水,飄綿送行色。登臨望故國,誰讖京華倦客,長亭路,年去歲來,應折桑條過千尺,閒尋舊蹤跡,又酒趁哀弦,燈映離席。梨花榆火催寒食,愁一剪,風快半篙波暖,回頭迢遞便數驛,望人在天北淒側。恨堆積,漸彆浦縈迴,津堠岑寂。斜陽冉冉春無極,記月榭攜手,露橋聞笛,沈思前事似夢裡,淚暗滴。”宋徽宗那有不明白李師師唱《蘭陵王》的用意,遂問周和師師之間的事情,李師師也不隱瞞,將自己和周邦彥的事情如實的說了出來。徽宗聽後感慨良久,最終還是把周邦彥召了回來。

適時,金朝和宋朝正在商議一起攻遼的事情。金朝在派使者前來宋都開封後同量請求宋派一名使者前往金朝上京會寧府。宋徽宗表麵上似乎對周邦彥不咎既往,其實內心裡恨不能將其除之而後快,因此在聽得金使者的請求後,正合自己心意,於是毫不猶豫地便將周邦彥委為特使。可憐的周大才子還以為這是皇帝在重用他。雖知此行凶險,但還是樂顛顛地跑了去。

到了會寧府的周邦彥最終和金約定,金攻遼中京,宋攻遼燕京。此盟約也稱為“海上之盟”。遊戲曆上古宣和四年三月,宋根據盟約,派童貫為河北、河東宣撫使,出兵接應金軍攻遼。五月,童貫至雄州,分道進兵,與遼戰於白溝,宋軍敗,退保雄州,遼軍攻至城下。宋朝廷聞兵敗,令撤軍。九月,遼將郭藥師以易州、涿州降宋。郭藥師為遼國名將,任涿州留守,因懷疑遼朝廷將對自己有不利的行動,遂率所部遼兵降宋,童貫授他為恩州觀察使。十月,宋派郭藥師率軍襲燕京,雙方戰於城中,宋軍敗,死傷過半,再次退保雄州。十一月,金遣使至宋,隻許涿、易等山前六州歸宋,其餘諸州及西北一帶不在歸還之列。十二月,童貫領兵再伐燕京,未能攻克,懼宋帝罪己,密遣人至金求援,金兵分三路取燕京。遊戲曆上古宋宣和五年二月,金將燕京和涿、易等山前六州正式歸宋,金以宋軍攻遼失敗,能如約攻占燕京,視宋無能,故不給還盟約所定十六州之地。周邦彥聞得此事,據理力爭,奈何自古便是弱國無外交。所以即便是周邦彥才華橫溢,巧如舌簧,依舊是無力回天!

其後,在攻遼戰爭中見識到宋朝無能和軟弱,在殺了周邦彥後,秘密派大軍南下,以宗望為帥的東路軍在北宋叛將郭藥師的引導下,直取汴京。宋徽宗接報,連忙下令取消用以營造延福宮和艮嶽的花石綱,下《罪己詔》,承認了自己的過錯,想以此挽會民心。隻是金兵已經長驅直入,逼近汴京。徽宗又怕又急,拉著一個大臣的手說:“沒想到金國人這樣對待我。”話沒說完,一口氣塞住了喉嚨,昏倒在床前。被救醒後,他伸手要紙和筆,寫了“傳位於皇太子”幾個字。之後,他便宣布退位,讓位於其子趙桓也就是欽宗,自稱“太上皇”。帶著蔡京、童貫等賊臣,借口燒香倉皇逃往安徽亳州蒙城。第二年春,圍攻汴京的金兵被李綱擊退北返,宋徽宗才回到汴京。

是年冬天,金兵再次南下。不久攻破汴京,金帝廢宋徽宗與子趙桓為庶人。第二年春,金帝將徽、欽二帝,連同後妃、宗室,百官數千人,以及教坊樂工、技藝工匠、法駕、儀仗、冠服、禮器、天文儀器、珍寶玩物、皇家藏書、天下州府地圖等押送北方,汴京中公私積蓄被擄掠一空,北宋滅亡。因此事發生在遊戲曆上古靖康年間,混亂曆史稱為“靖康之恥”。

宋徽宗在被押送的途中,受儘了**。先是愛妃王婉容等被金將強行索去。接著,到金國都城後,被命令與趙桓一起穿著喪服,去謁見金太祖阿骨打的廟宇,意為金帝向祖先獻俘。爾後,宋徽宗被金帝辱封為昏德侯,關押於韓州,後又被遷到五國城囚禁。囚禁期間,宋徽宗受儘精神折磨,才寫下了:“徹夜西風撼破扉,蕭條孤館一燈微。家山回首三千裡,目斷山南無雁飛。”這樣悔恨、哀怨,淒涼的詩句。但是,他的悔恨隻是限於“社稷山河都為大臣所誤”,並沒有認識到是自己的昏庸奢侈才導致了亡國和自己成為階下囚的結局。其後宋徽宗派臣子曹勳從金偷偷逃到其子高宗趙構的南宋,行前交給他一件自己穿的背心,背心上寫著“你快來援救父母。”宋徽宗將這幾個字出示給周圍的臣子看,群臣都悲泣不已。宋徽宗哭著叮嚀曹勳,切記要轉告高宗“不要忘了我北行的痛苦”,說著取出白紗手帕拭淚,爾後將手帕也交給曹勳說:“讓皇上深知我思念故國而哀痛淚下的情景。”然後,自以為天衣無縫的徽宗又將秘密喬裝前來尋找周邦彥的李師師召到身前將上古流傳的鎮國之寶——“山河社稷圖”交付與她,囑她將此寶帶回交與高宗趙構。

得到宋朝鎮國之寶——聖器“山河社稷圖”的李師師本想在尋到周邦彥之後,全力完成徽宗交付的重任,以報其成全自己與周的大恩。但卻在此時被她打探到周邦彥早就為金朝所殺,又無意中聽到了徽宗派周邦彥出使金朝的本意。於是在恨徽宗卑鄙的同時,也就有了不將“山河社稷圖”歸還高宗的報複心理。不想由於其前身的一絲靈氣未泯,竟然被她窺得“山河社稷圖”裡的一絲玄機,從而開始了她的修仙之路。後來南宋朝廷幾經周折方始得知鎮國之寶為其所得,便一麵散布謠言稱其為“鬼魅”,目的是引出高手將其誅滅,一邊又秘密派人四處找她欲索回“山河社稷圖”。此事被一個叫無極真人知道了,此真人是個得了天道的的隱世高人,掐指一算便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於是對她的遭遇極為同情,又知她性子剛烈,寧折勿彎,便用無上大法將其封印在此處。並對外宣布因為“鬼魅”實力太過強大,他隻能勉強將其封印而無法將其消滅。為了保護並幫助李師師成就大道,真實情況甚至連自己的徒弟諸富他都沒有說。故而外人都隻知道“鬼魅”,卻再也無人知道其真實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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