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每天夜晚，他都被柳清風折磨的不想再醒來，第二天早上，卻仍舊要裝著若無其事精神抖擻的去上班，有人誇他是精英，可誰知道精英是這樣磨煉的？
“你先出去。”柳清風道。
聶堅知道柳清風思考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便退了出去。他不知道是該慶幸躲過了柳清風的怒火，還是該為夜晚要受的苦難，提前默哀一下。
聶堅剛退出去，順手關上門，還沒轉過身，就被人抱了個滿懷。
聶堅的汗毛瞬間豎起，能對他做出這個動作的，除了小惡魔柳戰，沒有彆人了。
那是在末世前的柳家，柳清風在書房對他這樣那樣，柳戰敲門進來，雖然他速度極快的整理了一切可疑的痕跡，卻仍舊被身經百戰的柳戰看出端倪。
後來他被柳戰叫到房間，柳戰十分粗魯的扯掉了他的衣服，證實了他的猜測，然後十分惡劣又變態的把他再次這樣那樣了。
他也是有自尊有尊嚴的，泥人還有三分土性，他受不了他們把他的自尊踩在腳底下，狠狠碾壓。
他恨柳家人，但他不敢有絲毫表現。他本是認真的執行柳清風交給他的任務，可當他發現夏夜是如此厲害時，他是那麼的狂喜，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杜撰了夏夜的威脅。
“這裡人來人往的，如果不想惹麻煩，就放開我。”
聶堅冷聲威脅，柳戰再撒野，柳清風對他還是有威懾力的。
“末世了，當街睡男人的都有，咱兩這樣算什麼？”柳戰笑的惡劣。
聶堅心頭一顫，他不確定柳戰到底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