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段炔一臉懵逼。
“前、世、今、生。”張懷文頗有耐心的重複一遍。
對此，段炔的反應是更加懵逼：“哥們，你傻了吧？”
張懷文重重點頭，而後坐在一旁不說話了。既然段炔不能理解，那這些話也就沒有說出來的意義了。
事實上，他這三天三夜，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有他有夏夜，還有何芷悠，那個夢非常的真實。
隻是那個夢，和現在的狀況，完全不一樣。
他這幾天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那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發生過的事。而最後的結論，或許就是前世今生了。
其實也不對，這一世所有人都沒有變化，變的隻有夏夜，完完全全的判若兩人。他聽說過重生，他覺得夏夜的情況，應該就是這樣。
也正是如此，才能解釋夏夜為何那麼討厭他，討厭到恨不得殺了他。
或許很匪夷所思，但張懷文覺得他沒有猜錯，隻有這樣，所有的一切才有最合理的解釋。
夏夜重生了，來報仇的。如果他的死亡能讓夏夜心中的恨意減少，那他願意死在夏夜刀下。
除了向夏夜賠罪，他想不出其他的了。
“段炔，謝謝你。”
張懷文道謝。
謝謝你喚醒了我，謝謝你把我從何芷悠身邊帶走，謝謝你沒有讓我走上前世同樣的路，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向夏夜贖罪懺悔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