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度數高,席沐言喝的又急又快,轉眼就有些醉了。
喝醉的席沐言變的絮叨起來,說了父母的事,那些事,他以前經常聽溫行說,說的多了,他就記得了。
夏夜聽著就覺得有些心疼,小小年紀沒了父母,就算有家人,卻也始終比不上最親的父母。
和席沐言一比,夏夜覺得自己還算幸運,畢竟她有機會可重來,她的父母家人都還在,席沐言卻隻有模糊不清的記憶。
席沐言喝醉了,醉的一塌糊塗,抱著夏夜怎麼都不肯放手。
最後夏夜趁他睡著了,才從他懷裡掙脫開,隻覺得自己渾身都是臭烘烘的酒味。
喝醉酒的人特彆沉,好在夏夜力氣不小,把席沐言拖到床上去睡覺,自己在沙發上睡了一會。
第二天早上,夏夜醒來時,發現席沐言已經醒了,正在陽台上調息。
夏夜一起身,席沐言就發覺了:“媳婦,昨天讓你見笑了。”
聽席沐言這麼說,夏夜就知道他是沒事了。
“還好,也挺可愛的,發現了你另外一麵。”夏夜說。
本來席沐言有些不好意思,發現夏夜不嫌棄後,也就釋然了,起身走過來,很厚臉皮的問:“沒有討厭我?”
“沒有。”夏夜說。
昨晚席沐言喝醉後,還在她懷裡掉了眼淚,夏夜毫不猶豫的用手機拍了視頻,存了起來,打算以後再拿給席沐言看。
接著席沐言就半摟著夏夜,給夏夜來了一個早安吻,而後道:“早,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