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哪個醫生(2 / 2)

陳也摸摸頭:“我打車吧,我是坐曲醫生的車來的,他,”陳也看看醉得不省人事的曲之意,沒忍住笑:“曲醫生他估計得叫代駕。”

李望舒:“叫了代駕他下車了也回不了家,他得明天才能醒了。”

“我帶他吧。”丁宴澄說。

“你方便嗎?”李望舒問。

“方便的,我家裡也有空的房間,他喝得這麼醉,放他一個人回去恐怕會出事。”

李望舒點頭,覺得丁宴澄說得沒毛病。

四個人收拾好東西,各自打車的打車,叫代駕的叫代駕,回家去了。

丁宴澄是提前給助理發了消息,人已經在車裡等著了。

看看睡得正沉的曲之意,丁宴澄嘗試著叫了他兩聲:“之意,你還能走路嗎?”

曲之意耷拉在耳朵邊上的手動了一下,但也隻是動了那麼一下,沒有給丁宴澄回應,他醉得確實是太厲害了,臉頰和耳朵緋紅的。

丁宴澄原本穿了西裝外套,中途脫掉了,現在隻剩下白色的襯衫,但喝完酒難免會有些熱,於是他又解開了袖口,將長長的袖子卷到手腕上,露出常年健身,肌肉線條十分好看的手臂。

他彎下腰,將曲之意整個人往自己懷裡攬。

“叮——”

突然,一道很清脆的聲音響起,是有東西掉到了地上。

丁宴澄低頭,就看見曲之意腳邊躺著一個正在反光的東西。

於是他又隻好把曲之意放回椅子上,蹲下身把東西撿起來,是曲之意放在口袋裡的鑰匙,而剛才看到的,反光的東西,是掛在鑰匙扣上,綁著一字紅線的銅錢。

銅錢看著有些年頭了,上麵的字都被歲月磨得很模糊了,隻能依稀分辨出寫的是‘嘉慶通寶’。

包廂的門和窗都沒關,穿堂風呼呼吹進來,丁宴澄低著頭,手指摩挲了兩下銅錢上的紅繩,將鑰匙塞回了曲之意的衣服口袋裡。

曲之意看著就不重,但真正靠在身上後,才真實感受到他不是一般的瘦,搭在肩膀上的手臂很輕很燙,被他攬著的腰很細很軟。

丁宴澄垂下眼皮,半扶半抱地把人帶著往樓下走。

小張是個很稱職的助理,已經和丁宴澄家裡的保姆聯係好了,所以他們一到家,就有人過來攙扶,還有剛煮好的醒酒湯。

曲之意被兩個阿姨扶去了客房,丁宴澄沒跟上去,一邊解領口的扣子,一邊對小張說:“今天晚上辛苦你了,回頭跟人事部報備一下,五一多批一天假,回去好好休息。”

小張笑著點頭:“好,謝謝丁總!”

丁宴澄搖頭,揮揮手讓他快回家,時間不早了。

保姆將曲之意扶去了丁宴澄臥室旁邊的那個客房,丁宴澄進去的時候,保姆剛喂曲之意喝了醒酒湯,幫他蓋好被子以後,對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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