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就是一個高級稻草人嗎?至於這麼整……”
沈樓房注意到了下麵一個竊竊私語的人。
“這位同誌,老李可是真真正正為本源村做出了貢獻,你乃至我又有什麼資格說他呢?”
老李拿下獎杯後,迅速往空間撕裂的口子鑽了過去。
“下一位……本源村和平獎!也就是我的寵物,鴨先知!它改善了水生動物的關係,讓人與動物更近一步!”
台子的上空出現了一道更為大且深藍的口子,鴨子平緩落地。
“大家好啊,我是鴨先知。今天來點大家想看的東西啊。”
鴨先知握著一根短竹子,用力插進土中。一連串的竹子破土,直衝吳大錢。
他的身體被貫穿吊在空中,而一行人沒有動作。
竹子縮了回去,吳大錢的身上並沒有傷口,但還是很疼。
“靠……這死鴨子惡意報複啊。”
吳大錢摔了個樂子,全體目光向他看齊。還有些許掌聲。
“最後!和平獎!也就是山神廟的盾牌,棉被!”
棉被並沒有以空間的形式登場,隻是從土裡鑽了出來,搶過獎杯便跑回到了山上……好快。
什麼都說完了便開始上菜,村民們徹底瘋狂嘎嘎炫。不知為何,張三年想去棉被那邊說點話。
在這之後張三年還順了一瓶飲料,又回到了通往山神廟的路上。
怎麼說呢?這條山路很奇怪。隻有張三年可以看見,而其他人連山神廟都看不見。
……
“老大,我們真能成功嗎?”
一個帶著眼鏡的年輕人在另一座山上說道。
“按照指令行事,不用多言。”
這個人似乎很年老,手裡還握著一把弓箭……不,在其他人眼裡這玩意根本就是畸形的血肉,它是怎麼被當做弓箭來使的?
年輕人歎氣一聲,便給老者指了方向。
“對,就是這裡,再往上抬一點點,好。”
老者對著這個方向射去,箭頭劃破了空氣。
即將射中山下的張三年時,那根箭拐了個彎直衝老者。
“寄”
老者把他的弓箭吃了下去,年輕人跑了。
那根箭頭上附著了新鈴的翅膀,但依然會將他的身體貫穿。
……
“這家夥的空間怎麼是這樣啊?彷徨教……算了,想不出來。”
新鈴把老者的身形拉了進來,他顯然懵了。
“哈哈……這裡是死海嗎?你是誰?”
新鈴從他的眼裡消失了,以至於老者隻捕捉到了一個殘影。
“這裡是哪裡?”
老者隻能感覺到自己在虛空中不斷下落,感受不到任何東西,包括自己的心跳。
“彆管我是誰。說,你叫什麼名字?”
空中傳來一道就像殺人不眨眼的土匪的聲音。
“我不可能違背我的主……啊啊啊!”
新鈴在這裡複製了無數塊那個彩色石頭砸向老者,但是他不會受傷也不會死去,一直砸了三萬年。
“現在告訴我,你的名字。”
“荒蕪天命……啊啊啊!”
新鈴把他的整個身體做成了拉鏈,內臟翻出來又退回去。持續了五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