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聽到聲音陸陸續續也跑過來來,個個披頭散發,眼神渙散,想來都是剛從夢裡醒來。
藏身於暗處的田園園見此,一臉無語,敵人都打進門來還睡得像是死豬一樣。
海伯打著哈欠,“啊~~~哪裡著火了,我怎麼沒看到?”
“我也沒看到!”海娘子附和道。
特好搓了搓肩膀:“是呀,大半夜怪瘮人的!”
沈宛靜拉緊身上的衣裳和妍兒依偎在一起。
劉廚娘嗓子有些癢,輕咳了兩聲:“誰喊的,聽聲音是個男的……”
話還未落下,忽然前院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嚇得眾人連連驚叫起來。
海納將水桶一扔,急步前往前院。
海娘子喊道:“兒子,萬事要小心!”
“知道了!娘!”海納應下,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等等,我也去!”海伯喊了一聲,然而還沒有走上兩步,他便被娘子拉住胳膊。一回頭,就看到娘子不讚同的道:“你個老胳膊老腿的就彆添亂了!”
“什麼老胳膊老腿的,想當年我也能拿的動十斤的鐵環……”
這時,一直藏起來怕被小十發現的田園園從樹後麵走出來,打斷了海伯的自誇自擂,對眾人道:“都在這兒了嗎?先去落櫻園!”說完,帶頭往落櫻園而去。
劉廚娘追上來道:“少夫人,禾娘和馬娘子沒來!”
特好也道:“少夫人,小晴好,還睡著呢!”
“事不宜遲,你們倆一起去長園把她們帶回來!”田園園神色凝重地吩咐道。
特好與劉廚娘應下,快步離去。
“咱們走吧。這裡太危險!”
沈宛靜抓住她的胳膊,低聲道:“嫂子,我怕!”
田園園摸了摸她的手,輕聲安慰:“不怕,有海納老張在呢!”
海娘子也快步走過來:“少夫人,是不是府裡進強盜了?”
海伯不以為然:“小小毛賊有何懼怕,讓海納把他們打個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不是強盜,是殺手!一群亡命徒!”田園園實話實話。
於是幾人臉色忽然一變,不由自主地加快腳步。
田園園:“……”
此時,海納像是一頭蟄伏在黑夜的獵豹,幾個起落穩穩地落在屋頂之上,今夜沒有月亮,光線有限,隻能看到大致的輪廓。
刀劍相擊聲屋頂下方傳來,他趴下身體,向邊緣靠近,隻見院內有六個黑衣人正在纏鬥,刀刀向要害之處,顯然是要拚個你死我活。而前院中廳房門大開,廊下還躺著兩個女子,借著堂內微弱的燈光可以看出是春好與秋好,二人嘴角有血,雙目緊閉,不知死活。
就在這兒分神之際,一個黑衣人棋差一著被另外一個黑衣的刀透胸穿過,隻來得及悶哼一聲被殺人者當胸一腳踹出幾米遠,連掙紮都不曾便沒了聲息。
那人十分強悍,殺死一個後,提著刀又進戰場,很快少數一方不敵三人,落敗而逃。
誰知,有一個不長眼的正巧落在他所在的屋頂,二人麵麵相覷,海納咧著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笑道:“地獄無門你自來投!”說罷,欺身上去……
片刻後,一個昏過的黑衣人從天而降,院子裡的黑衣人立刻戒備起。下一秒,海納也從屋頂跳了下來,看著三人,冷聲質問:“你們是何人?”
話音一落,查莉兒從正堂裡搖曳生姿的走了出來,腰肢輕搖,胸前鼓囊囊的,端的是風情萬種!
院子裡幾個男人不約而同地轉過臉,看天看地看死人就是沒人敢看她。
查莉兒對著海納嫵媚一笑:“海侍衛,這是窩請來保護窩的侍衛,不必緊張。”
海納一拱手算作行禮:“拜見公主,既是公主請的護衛,在下便放心了。”隨後走到春好與秋好麵前,將手指放到二人頸部。
查莉兒道:“海侍衛不必查看。這二人具是窩皇妹送來的奸細,已被當場誅殺!”言落,眼神流露出冷意。
“……”海納抬頭看了她一眼,隨後站起身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這時,一個黑衣人突然開口:“這位壯士,有沒有興趣加入噩夢組織?”
海納眉頭一皺,冷冷看向說話的男人。
見他不說話,黑衣人冷笑一聲:“怎麼,我噩夢辱沒你的才能了?”
不等海納說話,身後傳來一個清越的女聲:“他可是鎮遠候的貼身侍衛,怎可加入你們這些殺人不眨眼的二流組織!”
那男人脾氣很是不好,當即轉身橫眉怒視:“你想找死!”
海納踱步擋在田園園身前,冷笑一聲:“我看找死的是你!”
二人冷冷對視起來,就差動畫片裡那種劈哩叭啦的電流波。
這時,黑衣人的同夥忽然抬手給了那人頭上一拳,那人沒有防備被打得一個趔趄,轉頭怒喝:“你乾什麼?!”
同夥冷冷瞪了他一眼,越過海納,向田園園行禮,溫聲問:“見過夫人,不知夫人身體可好?當年的孩童可平安長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