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酒醉(1 / 2)

隻留下林冬至一個人在那裡索然無味的喝著白開水。

不喝酒就是這一點不好,沒有人和你一起對著乾。

不過這倒也是對的,總不能你一個喝白水的和人家喝高度數白酒的一塊喝吧,那未免有些欺負人了。

她看了看桌子上對喝的幾個人,又不願意倒白酒,隻好意興闌珊的起身慢慢溜達到院裡,看著外麵的月亮。

裡麵的人們已經喝的正高興,索性開始唱起了歌,從《我愛北京天安門》一直唱到《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就聽見有人唱著唱著就啜泣了起來,最後索性毫無顧忌的大哭了起來。

是冀來。

巴圖他們沒有勸他,隻是靜靜的在那裡看著他趴在桌子上哭。

前兩天他們就知道了,冀來家裡托人把他送進了部隊,過段時間冀來就要走了。

憑著本心而論,冀來是不想去的,這裡的生活挺好的,而且他還沒有和林冬至表白呢,怎麼就願意走了。

可是家裡過年的時候已經掰開了揉碎了和他苦口婆心的講清楚了,家裡本來就他一個孩子,當時下鄉時就不同意他下,是他自己跑到街道報的名,招工家裡是幫不上忙了,好在他條件符合,可以去部隊鍛煉幾年就能回去陪伴父母,總比在鄉下做知青回不去的強呀。

冀母直截了當的問冀來:“你自己看看自己的年齡有多大了,你不參軍,那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們一天一天的變老了,總也見不到你,擔心呀。難道你真想在鄉下找個女孩子結婚生子,在那裡過一輩子,和我們長期分離?”

冀來的心裡有苦說不出,他能說什麼呢?自己喜歡上了一個姑娘,隻是那個姑娘對他沒有意思,他現在正在努力讓她接受自己?

且不說父母認不認同自己,單說冀來自己看著優秀的林冬至,又是考入了中學老師,又是給村裡想法賺錢,還總有好運氣等著她,反觀他自己呢,又懶又饞,又沒有個穩定的工作,心裡也知道其實他和林冬至的差距不是一點半點,和林冬至表白無異於自取其辱,還是把話埋在心裡的好。

既然家裡想讓他參軍,他就去吧,也許闖出一個名堂來,到時候再找林冬至表白也有底氣不是麼。

巴圖他們幾個男知青也明白冀來的苦楚,他們心裡也想不出一個好辦法來解決問題,隻好陪著他一起喝酒,好像喝酒就可以把事情掩埋一樣。

李抗美看到冀來趴在桌子上哭,剛開始還笑嘻嘻地拍著他的後背,安慰道:“瞧你那個慫樣子,幾口酒就把你給喝哭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和我對著乾了。”

後來見他越哭越傷心,便也想到了自己和曾國慶的婚事,傷心的也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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