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又摁了摁額頭，眼中滿是掙紮：“我好像多出了好多奇怪的記憶，我印象裡咱們應該有個叫做瓊恩·瓊斯的戰友，同樣隸屬於正義聯盟，我還記得一個紫色的海星怪物，我們除了正義大廳之外應該還在太空有個叫做瞭望塔的據點。”
這一次，掃描的圖像變成了一顆球形，除了平麵級彆的掃描，還多出了上下縱深的反饋。
早期還未對自己的能力有多少約束的閃電俠，曾經也遭遇過這樣的狀況。
接著一個類似雷達界麵的彈窗蹦了出來，在綠色的中心點外，聲波狀的掃描指示光線正在一圈一圈的回蕩。
阿爾弗雷德有些疑惑，探過頭望向找了個凳子坐下的蝙蝠俠。
……
“像素人，他，真的存在麼？”
閃電俠怪叫了一聲。
閃電俠撓了撓頭。
“為什麼這麼問？”
蝙蝠俠靜靜的說道。
超人站在原地，過了好半天才苦澀的笑了笑。
“這算什麼？”
一一一.二五三.二三三.一一三
“謝謝您，克拉克少爺。”
“一個遊戲。”
超人捂了捂額頭，有些迷惑的望著蝙蝠俠。
“不，升維早就開始了，隻不過這一次雙方超人產生的詭異聯係加快了速度。”
“……我不知道，他對我放開了精神，我看到了他的一些思維理念和記憶，我感覺他應該是個好人，但奇怪的是，就在當時，一種相當詭異的感覺就包裹了我的大腦。”
“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蝙蝠俠看著那枚緩慢但堅定朝上浮動的紅點，說完這段話之後，閉目沉思起來。
“我當然記得自己是誰，但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好吧，可能三四次，四五次最多了，你要知道，搞清楚記憶和現實的聯係曾經花費了我很多時間。”
距離代表他們的綠點，大概處於球體左側下方的位置。
蝙蝠俠隨口回答道，並順手打開了錄音裝置，準備詳細記錄一下超人的狀態。
“哪裡不對？”
蝙蝠俠默默的看著屏幕，思索了半響後，關閉彈窗開始重新鍵入程序。
事實上，當他醒來發現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