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軒閣818室內還留著林牧上次帶來的食材。
傅斯年簡單地做了三盤意麵。
傅子期吃得滿嘴都是,顧清歌伸出手擦拭他嘴角的油時,屋外門鈴忽然響了。
“我去看看。”傅斯年起身,“你跟阿七吃著飯就好。”
傅斯年透過貓眼,拉開門是唐琉酒那幅憤怒的臉龐。
他一巴掌扇過來,“孽畜!你有什麼資格,玷汙阿婉的房子?”
傅子期小時候見過幾次唐琉酒,聽到聲音,他拉了拉顧清歌的手,“媽媽。好像是外公哎。”
爸?
顧清歌皺著眉頭,很快她便握著傅子期的小手說:“阿七。你把媽媽的輪椅推過來。”
“好。”
顧清歌坐上輪椅,走到玄關,就看到傅斯年跪在地上,任由唐琉酒打罵。
“阿年。”
唐琉酒聽到這聲熟悉的呼喊,向傅斯年揮去的雙手也懸在了半空。
“老爺。”
流光在身後說:“剛剛忘記告訴您,那位是顧小姐。”
那張臉與阿婉九分相似,若不是流光透露身份,唐琉酒還險些將她看做是阿婉。
“有沒有很疼?”
顧清歌俯著身,伸手觸碰傅斯年的嘴角的傷口。
“我沒事。”
傅斯年笑了笑,“不是讓你跟阿七吃飯就行,怎麼又跑出來了?”
“傅家是養不起一個小三嗎?”
唐琉酒笑了笑,“在前妻的嫁妝房裡藏著個替身。”
“傅斯年,你爸爸傅琰東就是這樣教你做人的嗎?”
顧清歌聽得心寒,她那慈愛的父親,什麼時候成了這副嘴臉?
剛想要說什麼。
傅子期在背後問道:“媽媽,爸爸是不是被外公欺負了?”
唐琉酒從把孩子交給傅斯年的那一刻,每一年,除了生日,去仙田居送點禮。
倒沒怎麼看過孩子。
“阿七。”
在傅子期眼裡,唐琉酒似乎比傅琰東還要可怕。
起碼,爺爺雖然表麵上很凶,但是很疼愛他。
他雖然沒有見過外公幾次,但是小孩子的心都是敏感的,他能夠感覺到,唐琉酒並不喜歡他。
“外公。”
傅子期從顧清歌的身後探出腦袋。
“傅斯年。”唐琉酒笑道,“你還真是好樣的。”
“這麼快就給自己的兒子找了個後媽?”
流光的鼻腔發出冷哼,也為之不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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