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良還不知道,宮門口已經貼了詔書的事。
他疑惑的看著宋鞍,“爹,誰跟你說的啊?”
“我這早上才剛知道,都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宋鞍道,“還用你說?”
“那宮門口的詔書都貼出來,整個鹹陽都傳遍了。”
啊?
詔書??
“原來是這樣啊。”
宋玉良說,“我說您怎麼知道的呢。”
“原來是陛下寫了詔書,貼在宮門口了啊。”
宋鞍說,“那在朝上時,陛下怎麼說?”
“是什麼態度??”
宋玉良想了想說,“還能是什麼態度?”
“跟平日裡一樣啊。”
啊?
跟平日裡一樣?
宋鞍有些疑惑。
這在早朝上,這麼大的事,其他大臣沒說什麼?
陛下沒什麼特殊的反應??
“陛下真沒說什麼??”
宋鞍不死心的問。
宋玉良說,“真沒說什麼。”
“陛下對國師的態度,還是跟以前一樣,沒什麼變化啊。”
“行了,爹,你還有事沒?”
“沒事我回去洗洗,補個覺。”
“今天起這麼早入宮,困死我了。”
看著自己兒子一副沒睡醒的模樣,宋鞍嫌棄道。
“行了行了,回去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