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新舊皇帝對對碰(一)(2 / 2)

他被封印了千年才脫身,一脫身就和人狠狠地打了一架,剛把對手殺死就被卷進虛空亂流,好不容易才進入這個小世界。

再有天大的事,也得先讓自己放鬆放鬆。

至於沐浴之後做什麼……

……

“公主,您真的要答應嫁給新皇麼?”

老嬤嬤跪在撫箏的少女身邊,苦苦哀求,“新皇對文氏滿懷怨恨,公主嫁過去,不是跳火坑麼!”

文岫煙哀傷地勾了幾下古箏的弦:“三皇兄說若我嫁與秦非恕,能免我文氏滅族之災,我如何能拒絕?”

“可是公主……”嬤嬤說到這裡,語調帶了些憤恨,“若非他納頭便拜,我們也能尋到機會逃出去,哪會落得被幽禁宮中的境地!”

“嬤嬤,你彆說了!大約這便是我皇家女兒的宿命罷……”文岫煙說到傷心處,珠淚滾落,彈著古箏,哀婉的旋律悠悠蕩起,便要來一曲哀餘生泣山河。

驀然,宮殿的正門被推開,一個瘦削卻不孱弱的身影站在殿門:“你不想嫁?”

文岫煙受了驚,手一抖,便彈斷了一根弦,蔥白指尖霎時出了血:“三皇、皇兄?”

嬤嬤連忙取帕子來給文岫煙止血,一麵皺著眉站起來:“侯爺,為何不通報擅闖六卯宮?”

新皇登基之後,原來的皇帝文冰酒便被冊封了“獻玉侯”的封號。

陸迦並不理嬤嬤,隻看著文岫煙:“你不想嫁給秦非恕?”

文岫煙還沒見過這樣的文冰酒。滿身酒臭的衣衫已換成乾淨的寶藍華服,頭發紮起,冷靜的容顏展露,目光冷冽逼人,和之前逼迫她嫁給秦非恕時膽怯又驚慌、畏懼又瘋狂的模樣判若兩人。

她下意識膽怯:“皇兄勿怪,我隻是和嬤嬤隨口一說……”

陸迦皺眉:“說實話,你到底想不想嫁?”

文岫煙不知道陸迦想乾什麼,迎上陸迦的眼神,心中思量幾轉,還是倔強地鼓起勇氣:“不想!”

陸迦點點頭,表情波瀾不驚:“那就不嫁。”

文岫煙原準備好了應對陸迦接下來喝罵的說辭,沒想到陸迦竟如此簡單輕鬆地應許下來,反倒是怔了一下。

就連一旁的嬤嬤都震驚地睜大眼睛。

文岫煙反應過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皇兄,你說什麼?”

之前強逼她嫁給秦非恕的不正是他麼?

“不想嫁就不嫁。”

文岫煙反倒猶豫起來:“但我聽說,皇兄已經把嫁書送去秦……陛下那裡了。”

陸迦麵不改色:“我來解決。”

文岫煙和嬤嬤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驚喜和懷疑。

陸迦確認了文岫煙的意向,沒有對文岫煙解釋,在她發問之前,乾脆利落地離開,隻留下文岫煙和嬤嬤兩個人麵麵相覷。

等陸迦離開,嬤嬤才不安地低聲問:“公主,您信侯爺的話麼?”

文岫煙同樣不安地咬著下唇:“信與不信,也隻能試試看了。”

她早就聽說秦非恕私底下是個喜怒無常的暴君,嫁過去完全就是送死。能有一線希望,她也不願意放棄。

……

【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看看文岫煙能不能扶起來而已。”

按原著來看,文岫煙從嫁給秦非恕就一直戀愛腦加斯德哥爾摩晚期,明明幾次都逃離了皇宮,偏又割舍不下地回來,害得忠心的嬤嬤和屬下送命,讓秦非恕盛怒之下殺了不少人。

但陸迦從文岫煙的生涯中看到這個妹妹不一樣的地方。

文岫煙沒有戀愛腦的時候,思維縝密冷靜,幾乎沒有任何勢力動用的情況下,能從秦非恕把守嚴密的皇宮幾度逃離,甚至還能賺到謀生的銀兩。對於一個出生後幾乎沒有出宮過的公主來說,已經是難能可貴的聰慧。

可惜一碰到秦非恕的事,就像中了蠱一樣愚蠢。

陸迦就是想看看在劇情尚未發生之前,文岫煙的戀愛腦能不能治。

既然文岫煙初心不願意跳這個火坑,那陸迦自然不打算像原著一樣逼她。

相反,他十分願意幫文岫煙一把。

【你想改變劇情?不可能的,文岫煙和秦非恕的命運絕不會改變,你再費勁也隻是徒勞……呃!】

係統的聲音戛然而止。

陸迦指尖隱約跳動起暗火,冷笑一聲:“要真是這樣,你之前要我角色扮演做什麼?”

【……隻是為了保證劇情完全保持不變的保險措施。】

“那就試試看。”

係統再度沉默了一會,才問: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改變這個世界的劇情對你來說也不會有任何好處。】

陸迦轉了轉寄宿著係統的瑰托紅戒,唇角輕輕勾起:“不是說了麼,我高興。而且……”

他頓了頓,笑意中透出一絲危險,“你和那個所謂的總係統強迫我這麼久,我總該給你們點回報。”

作者有話要說:開文啦~歡迎小天使們捧場!

這本是快穿文,也是想把我很多想寫但是寫不長的腦洞都收納進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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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慣例地放一下下一本預收~

《人渣師兄想做我工具人》,仙俠追妻火葬場,工具人是爐那個鼎的意思大家都懂(

文案:

程野秋修仙多年膽小怕事,在宗門內不受重視、飽受欺淩,唯一給他溫暖的師兄也在得知他的秘密後翻臉無情,將他利用殆儘。

不堪忍受絕望自殺,程野秋重生到他拜入宗門的前一天。

重活一世,程野秋決定不再依賴任何人,尋找機會離開宗門。

隻是拜入宗門之後他才發現,一切都不一樣了。

師尊對他器重非常、同門對他敬愛有加、修真界中聲名鵲起,就連人渣師兄都對他敞開心扉、予取予求。

前世所有的渴望如今唾手可得,程野秋垂下眼眸,心中毫無波瀾。

他隻想擺脫前世留給他的夢魘,散儘紅塵、得道成仙。

……

宋酒塵從未如此感謝過上天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

隻是再見到程野秋的第一眼,宋酒塵的心便涼了下來。

那些冷漠、畏懼、痛恨……像無數把劍刃將他捅成篩子。

宋酒塵閉上眼,忍住痛楚告訴自己:那是你的罪。

——你活該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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