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成遐,在那兩個月的時間裡,如果南方。”裴靜翡緩緩地說。
裴景昶意識到什麼,麵色一下子就變了。
“阿姐,是真的?”裴景昶問道。
裴靜翡從袖子中將李逢羽給她的信轉交給了裴景昶,道:“阿昶,你自己看吧。”
裴景昶接過信封,一點一點地往下看去。
待到看完,裴景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實在是太過分了。”
李逢羽的寫封信,其實來自於一位駐守邊關將軍的訴苦。
說是他們的軍餉糧食本是由南方直供,在戶部備案。
但是近幾年,他們得到的軍餉越來越少。
頗有些開支不消。
將士們挨餓受凍,他們找了戶部好幾次,這些年風調雨順,國庫不是太空虛。
麵對軍餉的問題,他們也沒怎麼,都是每年固定撥款。
戶部那裡是一部分,吃的穿的是由最近的南方送來。
戶部當時聽了訴苦就覺得荒謬,他們可沒有不給錢,當場就拒絕了再撥款的事。
另一邊的將軍天高皇帝遠的,也不知道戶部這邊的情況。
以為戶部通知給東西打了折扣,一肚子怨氣。
直到前兩年,他們派了些人親自去南方接收糧食,卻在那群南方官僚中,見到了一位格格不入的世家公子。
當時那些人也不知道這世家公子究竟是誰,索性那位世家公子出現的很快,一閃而過。
後麵那些人到的時候,那位公子剛好也離開了。
後來有個小將領才回憶出來,這應該是京都的紀王世子裴成遐。連忙拉住想要扯皮的上級讓他們彆衝動現在過去,惹了懷疑。
這位小將領其實出身不差,也是京都長大的,被家裡人扔到軍營中來。
當時想到這事,他就跟自己的上級說了這件事。
上級覺得古怪,就又彙報給了上級。他們為了謹慎起見,等了兩天,有了間隔時間才去跟送糧食的他們扯皮。
最終,這件事傳到了一位將軍的耳朵裡。
而這,就是那位訴苦的將軍。
“簡直,簡直!”裴景昶氣紅了一張臉。
送的糧食沒到將士們手中,他們去要糧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