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如今的縉王裴景澈。
裴靜翡:“……”
當真煩人得緊。
忽然間,裴靜翡歎了口氣。
她雖然是安王不知道從哪裡抱來的孩子,但她的的確確是皇家裴氏血脈。
隻是,不是安王的子嗣罷了。
皇家多紛擾啊。
裴靜翡失笑搖頭。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放今天子決定去行宮避暑。
這行宮距離京都也不算遙遠,裴靜翡瞧著今年天熱,避暑時間倒是可以多拉長一些。
本來避暑還算開開心心的事,結果裴景昶桌案上多了一道折子。
縉王裴景澈請求中秋歸京。
縉王封地遙遠,從封地到京都都得一個多月。
如今也才剛剛六月。
這折子隻能說上的剛好又不好的。
朝臣們聽見這個消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當今天子身上。
允,還是不允?
裴靜翡其實也非常想直接說個彆來了。
看著心很累。
這些年的火氣就是縉王給鬨騰的。
昨年還想朝朝廷要錢,說是地方沒錢,哭窮。
前年又拿地方說事。
總之他們知道縉王是個不安分的主。
裴靜翡沒給裴景昶提建議,讓他自己決定。
沒多久,裴靜翡就聽見了答案,裴景昶答應了。
裴靜翡知道這件事後,微微點了點頭。
反正如今縉王不在封地,不如趁此機會引蛇出洞。
裴靜翡摩挲著團扇扇柄,眼睫微顫。
後麵幾天去行宮避暑的隊伍就開始啟程了。
當然也邀請了一些大臣和家眷。
說來說去,品級到了,邀請的人都是差不多的。
也沒個新鮮。
裴靜翡這次沒選擇出去騎馬,裴景昶也沒說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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