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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薛岫?”

“你與我說清楚,你喜歡的是誰?”

正在給自己係上玉腰帶的薛岫手微微停頓,看傻子的目光看向三皇子和他懷中的江姑娘,頻頻蹙眉。

心想著:這精怪好本事,竟已能控製三皇子心神。

“三皇子,此乃臨街,身為皇子,有失身份,”就差沒直接鼻子罵,當著來來往往那麼多人,你在他們麵前上演這處戲碼,你身為皇子,你丟不丟臉。

丟自己的臉也罷,可彆叫他也成為京中飯後閒談的閒資。

“我與我女人說話,哪有你說話的份,我沒找你的麻煩你不感激涕零,反倒指責起我來,你當你自己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區區宰相嫡孫,也配?”

薛岫平靜的道:“三皇子說的是,我薛岫不過是薛家下一任家主,連帶著當官都要靠太子,才坐上典客之位,不然乃區區布衣,確實不配與三皇子混為一談。”

薛岫平靜的話仿佛是記大錘,狠狠砸在三皇子的腦門上,給他不清醒的腦袋帶來絲絲清明。

他略微鬆開攏著江心柔的手,而尚在掙紮的江心柔身軀不穩,弱柳扶風般跌落在地,也引不來三皇子半分憐惜。

三皇子訕笑兩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還有事,今日買的賬就記在我的名下,就當我為我魯莽行為賠罪。”

他也不知為何剛剛自己說出那番惱人的話,薛岫好心提醒,他該接下才對,順帶與薛岫打好交道,可惜,三皇子惋惜的看了薛岫一眼。

雲國名門望族,薛王蕭林,薛家正在其中,祖上出過三十位宰相,曆經數千年,乃是雲國的龐然大物,他父皇合著禦史台大夫之力,才禁他春闈。

他怎會拿這事去譏他,把人推得離自己越來越遠。

“殿下?”江心柔見狀不對勁,連忙軟軟的喊上一聲,呼喊係統把自己的魅力值調到最大。

有幾分清醒的三皇子腦子混沌,見江心柔跌倒在地,連忙跑人抱起,關心道:“可有傷著,怎麼跌倒在地?”

“殿下,都是我的錯,都怪我方才沒有站穩,與薛公子無關,殿下,你弄疼我了。”

“那我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三皇子含笑說著,滿眼都是對江心柔的情意。

對上薛岫,冷冷說道:“薛岫,你竟敢欺負我的柔兒,你等著,我定不會放過於你。”

三皇子沒有停留,抱著江心柔大跨步的離開,上了馬車消失在薛岫麵前。

若問薛岫是何想法,覺得晦氣之餘,還對精怪多了幾分警惕,連帶著憶起自己的弟弟。

薛靜再接近此精怪,定會被三皇子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而精怪蠱惑人心的實力越發強橫了,他瞧得很清楚,三皇子示弱之時,已有幾分清醒,而被那精怪呼喊一聲,又與他叫嚷,被控製心神。

薛岫進入珍寶齋內,買下薛雅柔所需之物,便前往王家,他要與王玉澤商量一番。

等他從馬車下來,站在王家門口的時候,王家門口的仆人都驚呆掉下巴,畢竟,這可是薛岫,而他們在哪,他們在王家。

薛岫前來王家,他們不驚抬頭看看天,天上也未下紅雨,百思不得其解,迎了上去問道:“不知薛公子來王家有何要事?”

變相提醒薛岫,這是王家,不是薛家,可彆走錯路回錯地方,雖然這事在薛岫身上不可能發生,但門人心裡依舊打著小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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