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 62 章(2 / 2)

原來今天和魏謙發生衝突那幾人,有一半都是魏謙同村的,魏謙的父親早逝,母親一人將他拉拔大。

或許是因為魏謙的父親就是讀書人的緣故,魏謙的母親一直希望自己的兒子也能夠像他爹一樣成為讀書人。

隻是自古以來寡婦門前是非多,更彆說魏謙的母親容貌秀美,極為出挑,哪怕她自己一向避嫌,可養著一個兒子,又要外出勞作。

偶爾有人看她一個寡婦可憐,也會搭把手,一開始村人或許都是憐憫居多。

可隨著魏謙一天天長大,雖身體孱弱,卻天生聰慧。加上魏謙母親即使勞作,容貌也未曾變化太多,再有村子裡的一些地痞流氓時不時往魏家門口轉悠,慢慢的難聽話就多了起來。

不少人暗地裡說魏謙母親是個做暗門子生意的,即使他們從沒見過,也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那些村裡的無賴光棍漢也嬉皮笑臉的攪混水,以至於魏謙母親有一段時間名聲特彆差。

都說要不是做那種生意的,怎麼可能有錢供魏謙吃藥,讀書。最嚴重的時候,有人直接指著魏母的鼻子說,還有光棍想要硬闖進魏家。

都是魏母用極其強硬,不要命的態度讓那些人閉嘴的,她直接拉著罵她的人到裡正麵前對峙,又在無賴想闖進家的時候拿刀將人砍了出來。

這才讓那些人的議論消了下去,可流言這種東西不是你態度強硬就能沒的,村裡大部分婦人都看不起魏母,連帶的他們的兒女也是一樣的態度。

魏謙從小就聰慧,也厭惡這些村人的嘴臉,哪怕村裡有幾個人和他是同窗,關係也很一般。

這次魏謙考試得了夫子誇獎,說其隻要努力,假以時日,秀才必是囊中之物。

這些話讓本來就不喜歡魏謙的那些人越發嫉妒,心生惡意,今天的事就是有人故意在魏謙麵前指桑罵槐,說的特彆難聽。

魏謙和那些人理論,可有理的辨不過不要臉皮,隨口造謠的,加上對方的人多,說話又難聽,魏謙一時沒忍住,怒氣攻心就暈了過去。

看到魏謙的反應那些人也嚇壞了,可也已經晚了,夫子將幾人狠狠責罵了一番,又讓他們給魏謙道歉。

對於李夫子來說他能的隻有這些了。

說起此事的時候,唐發財還十分憤憤不平。

王春花也跟著惱怒,“還是讀書人呢,一個個臉都不要了,人家過的好,就是做了不乾淨的事情,他們怎麼不說自己蠢呢。”

王春花這話一部分是為魏謙母子打抱不平,還有一方麵就是有些遷怒。

畢竟她和她男人也經常被人說好吃懶做,現在還有人說當初唐石頭肯定是殺了人,不然就憑他們夫妻懶成那樣,怎麼可能住得起這麼好的房子,還能供兒子念頭,女兒學醫。

還有心思齷齪的覺得明麵上唐家說閨女是去學醫了,暗地裡不知道乾了什麼勾當。

當然說這話的人大概是缺了德,當天家裡的房子莫名其妙塌了,砸爛了他一口牙。

唐石頭對此倒是沒說什麼,世人總是如此,看不得身邊人比自己過得好,恰恰是這樣的人其實最是空有野心卻沒本事。

魏謙和唐發財的關係確實好,唐發財為了他專門求到妹妹麵前,想讓唐寶珠幫忙弄一些調理身體的藥。

唐寶珠無奈,讓哥哥先把魏謙常吃的藥帶來一粒,最好是請魏謙到家裡一趟,她好仔細幫其診治一番,配出的藥才能更加針對魏謙的身體。

唐發財大喜過望,他永遠對妹妹有信心,也不管父母瞪視他的目光,第二天就把魏謙請到了家裡。

魏謙的情況主要就是胎裡帶出來的弱症,應該是當初沒出生的時候,母體受了刺激,以至於哪怕魏母費了心思請名醫幫忙調理,也隻能是如今這樣。

魏謙本來是不想來唐家的,他的病情自己清楚,就是他現在用的藥都是母親每隔段時間從京城弄來的,他當初年幼時不知看了多少大夫,不少人都說他活不過十五,如今這樣他已經很滿意了。

可惜不管魏謙再怎麼執拗,都無法讓唐發財這個好友退縮,隻能來唐家一趟。

唐寶珠看過魏謙的情況,又看了他吃的藥,心中有些驚訝,給魏謙配藥的必定是個醫術極為高超之人,怪不得能讓他把命吊到現在。

等送走了魏謙,唐寶珠開始為了配藥忙碌起來。

與此同時,唐發財要跟著夫子前去考院試了,考過院試他就能成為秀才了。

若是能中院試前幾名,還能進入縣學,到時不僅能大出風頭,還能得到不少便利。

因為這次考試的重要性,即使是一向沒將兒子學業看的太重的唐石頭夫妻兩個也有些緊張。

作者有話要說:發現了一些bug,是我之前查資料的時候弄錯了,過了縣試,府試還是童生,但過了院試就是秀才了,嗚嗚,前麵好幾處要改,今晚就這麼多了,我要把前麵的bug給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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