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觸碰到【偏離】，就能成為讓我們回家的能量，它沒有靈魂，具體看到你就會清楚是什麼東西。”
“哦，”係統過後又出聲，“不過你等會得摸一下路易斯和吉米，她們沾染上【偏離】很容易出事。但你得做好心理準備，因為那種能量就像是把最壞的可能性全都呈現出來。”
“這樣嗎？我是會……看到關於她們的壞結局？”克拉克抿唇，為他的好友而感到不安。
“也許一百種左右，不過你的腦袋還疼嗎？”
“不疼了，謝謝關心。”
於是他和係統的話就在這裡結束。
路易斯還在加班加點刷刷寫字。
拉奧啊，看在路易斯報銷醫藥費並且還讓自己躺單人間的份上，任由她怎麼搞都可以。
克拉克安詳躺平這麼想。
吉米也不上班，就跟著路易斯一起圍觀被限製行動的克拉克，這位紅發攝影師啃著蘋果在旁邊發呆。
直到路易斯聽到信息通知拿出了手機，卻在查詢短信過後攥緊拳頭，克拉克縮了縮脖子，他在想雖然路易斯不是氪星人，但那隻可憐的手機好像快要被捏爆了。
“所以……怎麼了嗎？”
他還是沒能耐得住自己的好奇心，咳嗽幾下後打量她們兩人臉的表情，“你們不用上班嗎？”
“可能不用，”路易斯捏斷了一支筆，在吉米驚恐的目光中若無其事地換上了另外一隻新的，“如果想要聊天，先告訴你點其他的事情吧。壞消息是，我繼續追查下去的那條線被幕後人放棄了，那人斷尾逃生。
“好消息是被抓住的壞蛋職位很高，也許能從他嘴裡翹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哦……”他猶豫地應著。
“第二個壞消息是抓住的那個人自殺了。”
克拉克不敢置信地下意識反問，“什麼？”他心頭劇烈跳動了一下，會是被偏離害死的人嗎？他——他是不是太晚了。
“不是你的錯，”係統開口，“而且也不確定是被偏離殺死的，不要過度緊張……”
並不會安慰人的係統想，你也彆難過。但它沒說出來。
“就在剛才，”她咬牙切齒，“被發現死在拘留所裡。說是自殺，但具體是怎麼死的正在被警察們調查。”
她冷靜地說，“有人想要我適可而止，還是讓那群東西做夢去吧！”
路易斯深呼吸，隨後起身比了個手勢示意自己出個門，像是為了平複自己躁動的心情，“算了，越說越生氣，我先出去呼吸一下。”
幾秒過後氪星人克拉克移開了禮貌看向門口送人的目光，畢竟他沒法動彈。
在她走後克拉克扭動自己的身體看向吉米，用在眼鏡後的藍色眸子盯著他看。
“……所以報社怎麼了？拜托了，告訴我吧，”克拉克感到了不安，“就，可怕程度是我被開除了？還是你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