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揚簡直被寧辰那熊玩意兒給坑慘了,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其他人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隻有蘭溪。
蘭溪忘了小時候的事,忘了就忘了,他也不想讓蘭溪再去回憶一遍家破人亡的滋味,若是能讓她此後餘生都幸福快樂,不被這些破事糾纏,他願意一直瞞著她。
就讓她以為自己是孤兒好了,也總好過,讓她知道,她的父母哥哥都不在了,她的家沒了,又在她的心上多留下一道傷疤。
祁揚拉起蘭溪的手放到胸口處,另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真摯誠懇的看著她的眼睛,嗓音溫柔深情的說:“溪溪,你聽我說。寧辰那狗東西瞎說的。我這一生隻有你一個女人。你是我唯一的戀人,唯一的愛人,以前如此,以後亦如此,此生不變。”
包間安靜了好幾秒,強子突然鼓掌,“好,說的好!我都感動了。”
喬小雅也跟著鼓掌,“不愧是我揚!對待感情深情又專一,粉你一萬年!!”
寧辰:“……”
蘭溪突然釋懷,不管過去如何,至少這一刻祁揚的眼中是她,她應該知足,應該珍惜。
祁揚安撫好了蘭溪,而後冷颼颼的看向寧辰,皮笑肉不笑的說:“禮尚往來,我一定給你抽張好牌。”
寧辰要哭不哭,“哥,不用這麼客氣。”
祁揚伸手一抽,扔到了寧辰麵前的桌上。
卡牌上寫:第一次多久!
兩位女士都已經是有過成年生活的人,雖然不至於太過害羞,但多少還是有點尷尬。
當然最尷尬的是寧辰,他拿著卡牌直接懟到了強子臉上,“信不信我舉報你澀黃,這都是些什麼少兒不宜的內容,啊。”
強子慢條斯理的拿起卡牌說:“你要舉報也是舉報這幅卡牌的生產公司,你舉報我乾什麼。怎麼,”
強子對著寧辰擠眉弄眼起來,“難道是那什麼很羞於啟齒。”說完他還賤兮兮的挑了挑眉頭。
寧辰怒罵:“滾蛋。”
本來有些尷尬的氛圍,被兩人這麼一搞突然就什麼都不剩了。
祁揚淡然的坐在一旁,“願賭服輸,玩不起?”
寧辰簡直被氣成了河豚,祁揚又笑眯眯的補充一句,“彆說謊啊,我知道答案。”
強子來勁兒了,一拳錘在寧辰肩膀上,“不夠意思啊,祁神知道,我不知道,還把不把我當兄弟了?快說。”
寧辰咬牙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個數字,“五分鐘。”
強子喝酒的動作頓住了,偏頭看寧辰,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但見寧辰那一張喪葬臉,他大笑著問:“多久?”
寧辰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有完沒完。”
當時知道自己隻堅持了五分鐘,寧辰直接羞得提著褲子跑了,回去找祁揚喝酒哭訴,還以為自己有毛病,非拉著祁揚陪他去醫院檢查……
最後大一點才知道,一般男人第一次大多都這樣……
但不管怎麼說,要讓他在喬小雅麵前說這麼丟臉的事,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不過好在,上次和喬小雅一起的時候,時間蠻長的,多少能拉回一點形象吧。
想著寧辰偷偷看向喬小雅,卻沒想到喬小雅借著喝酒偷偷笑他。
寧辰:“……”不想活了。
抽過的卡強子就扔到了一邊,而後把卡牌遞到兩位女士麵前,蘭溪看向喬小雅,“互抽嗎?”
喬小雅無所謂,便這麼決定了。
蘭溪湊到的卡牌是:第一次是在什麼時候?
喬小雅:“……”反悔還來得及嗎?
蘭溪輕輕笑著,不過這個問題對喬小雅來說不難,因為喬小雅其實還是……
蘭溪耳邊響起喬小雅略顯含糊的聲音,“額,前不久,十幾天前吧,具體哪一天忘記了。”
蘭溪挑眉,偏頭不可置信的看她:“……?”
什麼玩意就十幾天前?
她不是還是純潔的嗎?
哪頭豬啊,拱了她家鮮嫩大白菜?!
等等……
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十幾天前喬小雅同學似乎剛剛分手,所以她隨便找了個男人睡了?!!!
蘭溪心裡疑惑,但沒有當著大夥的麵問,而是悄悄記了下來,打算回去嚴刑逼供。
因為是女士,所以強子沒鬨,而後看向喬小雅抽的那張卡牌。
卡牌上寫的是:最喜歡對象親你哪裡?
祁揚的腦海裡冒出一個詞:耳後……
蘭溪的耳後十分敏感,喜歡的同時又會拚命的躲。
蘭溪心裡默默回:都喜歡。
看來兩人真是毫無默契。
蘭溪回了一個嘴。
接著又開始第二輪,這次蘭溪的運氣似乎還是很不好,5個人裡隻有她和祁揚猜錯。
當然祁揚都是跟著她選的。
蘭溪一邊抽卡牌一邊說,“下次你猜吧。”
祁揚怕直接不答應,下一局在這麼輸下去,蘭溪心裡過意不去,便說:“好。”
兩人是相互抽的卡牌,這樣玩又增加了一層刺激感。
祁揚運氣不錯,直接抽中了免罰卡。
強子顯然是個經常玩遊戲,對卡牌十分了解,他說:“一副牌裡就三張,祁神這手氣不錯。”
蘭溪的運氣一向黴,不過還好這個問題不是什麼刁鑽的。
卡牌上寫著:在座你最想打誰?
祁揚毫不客氣的看向寧辰,沒有一絲猶豫。
寧辰:“……兄弟你至少做做樣子好嗎?”
祁揚冷血毒舌的回:“我為什麼要做樣子。”
寧辰大喊,“你簡直太傷我的心了。”
祁揚繼續冷血毒舌:“我在乎嗎。”
寧辰:“……”這兄弟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沒法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