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一(2 / 2)

真緒搖了搖頭說道:“他離彆的紙上寫得那麼清楚,為什麼你們還不明白呢?”

小池彎下了腰,完全失去了被禪院家要求的姿態:“可是為什麼秋山先生會厭惡禪院家呢?大家都很喜歡他,有他在的時候大家都很開心,他一直帶著笑容,為什麼呢?”

真緒定定地看著對方,覺得有一些可怕,忽然問道:“你們難道在禪院家很開心嗎?”

小池莞爾一笑:“我們這麼能和秋山先生比呢?我們是最低等的下人,秋山先生就算沒有術式也可以活得很開心啊。”

真緒不想在說什麼話了,他平淡地表示自己可以繼續安安靜靜地生活在禪院家,畢竟他的任務還沒有結束呢,便離開了這個沉默到壓抑的房間。

他走到陽台上,從上而下地下麵的風景。

曾幾何時,也許他的父親禪院秋山也站在這裡看過同樣的風景。

小池他們並不能夠理解為什麼禪院秋山會感到痛苦。

禪院秋山,他帶給了其他人快樂,但是自己卻從來沒有快樂過。整個禪院家就像是病態的魔窟,非術式非人的教條已經深入他們的內心,就算他們覺得這是錯的,卻還是病態地執行了下去。

所以,禪院秋山並不是不在乎那些人對他的流言,隻是他很好地掩藏了起來。直到有一天,他實在忍不下去了,就逃走了。

但是剩下的人還是不能夠理解他。

他們以為他真的不在乎,他們以為他真的開心。

【叮咚】

遊戲開啟了提示。

【任務:找出家人欺騙我的事情(1/10)。】

【我的父親。】

【我的父親名叫禪院秋山,禪院家的人都很喜歡他,都說他很厲害。實際上他連術式都沒有,體術也一般。大家喜歡他隻是因為他會短暫地庇護他們。】

真緒看著下麵的風景,聽著腦海中傳來的機械聲,良久才呆滯地“啊”了一聲。

他以為小池所說的身手矯健是真的,沒想到體術其實隻有一般。難怪小池會說禪院秋山會跟著【軀俱留】一起出去,而不是說他是【軀俱留】中的一員。

在禪院家,如果他不是術師,自然會加入【軀俱留】。隻是他身手一般,連【軀俱留】都加入不了。

至於剩下的,真緒回頭看了一眼收拾東西的小池,又想起在院子裡碰到的一群男人。他想相信他們說的喜歡不是假的,隻是那麼久過去了,喜歡的原因早已經忘了,也隻記得對方的好了。

真緒忽然轉身喊住了小池問道:“那你們知道我的母親是誰嗎?”

小池搖了搖頭:“這個並不知道,就連再次聽到秋山先生的消息都是少爺回來了。”

真緒遺憾地點點頭。

今晚他睡得並不安穩,第二天的眼下都帶了一點青色。

小助手都形成了一個習慣,每天早上來打個招呼,見一切無恙後再下線。

真緒覺得這個習慣很好,能夠讓自己有一定的自由時間。

而昨天休息了一天之後,今天又要上課了。

真緒迫切希望這個遊戲有一鍵跳躍時間的功能,這個上課實在是太煎熬了。

剛走出門,就看見有個人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居然是直哉。

真緒笑了一聲:“明明說過你要繼續休息的。”

直哉大手一揮,雙手叉腰說道:“就這點小傷,算什麼,走走走,我們快要遲到了!”

真緒意外地看了對方一眼,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是上課的時間觀念。

菊泉也意外地看了直哉一眼,自家少爺什麼時候還會主動去上課了,作業都不知道多久沒寫過了。

真緒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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