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上班”(1 / 2)

《天與暴君的妻子每天都在想什麼》全本免費閱讀

時間一到,甚爾就提醒曉該去“上班”了。

“彆遲到。”他走在樓梯前頭帶頭,漫不經心地對曉道。

曉背著醫療箱,抬頭問道:“遲到了會發生什麼?”

甚爾:“會被罰錢。”

曉:有,有道理。

沿著旋轉樓梯往上爬,一直爬到最頂端,曉才發現原來頂樓是被完全密封的,樓梯終點處豎著個木門,兩旁也不像其他樓層那樣是敞開的欄杆,而是緊密貼合木板,像個被密封的籠子。

周圍沒有燈,因此越往頂樓靠近,眼前的環境就越昏暗,直到曉不得不扶著扶手,唯恐腳下踏空。

但前頭的甚爾卻好像一點不受影響,依舊健步如飛,轉眼就到了門前,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見門原本竟是鎖的,曉心裡更奇怪起來。

有必要這麼防著嗎?

說起來她隻是來治病的,為何客戶還要特地雇傭一個“保鏢”呢?

甚爾身強力壯,他以做他人保鏢為兼職,曉一點都不意外,隻是這保鏢是來“看著她”,而不是保護客戶的,就有點稀奇了,而且這裡荒郊野外的,也不知道害怕什麼,難道是野獸?

當初院長也說過,對方是點名她過來的。

難道她很重要?

這麼想著,通往頂樓的門已經開啟,此時是正午,外頭烈陽當照,刺目的陽光擠開門扉,一點點刺穿樓道裡的黑暗。

整個頂樓簡直可以稱得上亮堂通透。

目光所及到處都是透明的玻璃窗,走廊上一個窗簾都沒有,所有窗戶間隔極短,就連天花板上都開鑿出了幾個玻璃窗口,與閣樓的窗戶直通,好像要竭儘所能地捕捉陽光一樣。

在這樣充足的光線之下,連人的眼睛都似乎要被灼傷了。

快走到目的地時,曉才看見其他人影。

“到了。”甚爾雙手插兜,駐足側過身子,用手肘示意了一下前方的房間,而那房間外頭站著一排侍女,全都低垂著眼,仿佛沒看到他們一樣,似乎也不想搭話。

曉覺得現在這個場景透露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但最終她還是什麼都沒說,強裝鎮定地獨自推開了房門。

房間裡頭倒是看上去隻是一間普通的臥室,隻不過床換成了醫院裡的看護床,而這裡麵也跟外頭一樣,敞亮得不像話。

一名圓潤可愛的五歲小男孩正怯生生地坐在床上,小手緊緊抓著麵前的床單,一臉緊張地看著她緩緩踏進房間。

而在曉看不見的背後,甚爾也悄然跟緊,站在房間邊緣,目光緊盯著曉的背影,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曉無知無覺地抬腳踏入房間。

什麼都沒有發生。

小男孩頓時鬆了口氣,甚爾眼睛往裡頭瞥了一眼,扭頭向走廊窗邊走去。

曉見男孩身形瘦小,小小一個乖巧地靠在床頭,不由地心生憐愛,走上前去將醫療箱放到一邊,坐到床邊的椅子上。

“是匠海君吧?你好。”她放柔聲音,搭話道,“你一個人嗎?爸爸媽媽呢?”

怎麼這層樓裡隻看見侍女?

小男孩搖搖頭,“爸爸媽媽不能來。”

曉感到奇怪,正打算追問的時候,門口的一名侍女卻出聲了。

“請快點治療吧,夏燒醫生。”

曉聽出來對方是讓自己不要多問的意思,便隻好從醫療箱裡掏出聽診器,又把之前院長給他的病曆拿了出來,先簡單為男孩做了檢查。

她仔細聽了聽心音,比對著病曆和之前早就記在腦海裡的體檢報告,很快就了解了情況。

她從旁另外掏出一個本子來,寫了一會兒,“匠海君之前也有醫生來給你看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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