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眼睛的顏色(1 / 2)

《天與暴君的妻子每天都在想什麼》全本免費閱讀

曉發現甚爾不是不會讚美他人,隻是就算是讚美,語氣聽上去也無端帶著譏諷,讓人聽著就覺得被針對了。

在又一次獲得了“沒想到能吃”的廚藝肯定之後,曉沉思片刻。

“你這樣真的能招攬客戶嗎?”

她指的自然是牛郎的客戶。

莫不是在他身邊待著,隻會聽一耳朵嘲諷吧。

不過轉念一想,她又回憶起了那日他坐在她身邊時嫻熟的調情技巧,覺得他想要哄女人開心的時候應該還是很會的。

如果沒成,那大概是他不想。

對此甚爾冷哼一聲,三下二除五就把麵前的烤肉吃了個精光。

“誰知道,搞不懂那些女人怎麼想的。”

「能看上我這種爛人,眼光差成這樣,不是蠢是什麼?」

曉手下一頓,“你怎麼會想到要去做牛郎的?”

聞言,甚爾又露出了他那個標誌性的一看就不友好的譏諷微笑。

“怎麼?對我很好奇嗎?”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人就是喜歡拿她喜歡過他的這件事調侃,搞得曉都快脫敏了。

“是啊。”曉乾脆承認了,夾了塊烤肉放進嘴裡。

甚爾卻反而怔了一下。

“……順路。”頓了一下,甚爾才道,“有酒有錢,沒什麼不好。”

曉沒在意他那句“順路”是什麼意思,“原來你喜歡喝酒啊。”

怪不得當時那一瓶酒喝得那麼快,酒量還好。

說完她隨口補充道:“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但甚爾卻反而否定道:“不,喝酒還是很煩的。”

“那你還喝?”曉越來越搞不懂了。

“牛郎店裡的酒可不是酒。”甚爾得意地勾了勾嘴角,“那是功績。”

曉:“……”

甚爾:“女人懂什麼。”

曉皺了皺眉頭,有點不服氣,“功績可不是論酒算的。”

“我知道。你是個有名的醫生。”甚爾不以為意地笑道,那笑容裡還是帶著一絲抹不掉的譏諷,仿佛已經烙印太深,刻進了他的皮肉裡,“但這裡你可沒啥用了。”

這就是在質疑她的專業水準了——曉自從能夠獨立主刀以來,還從沒聽過誰這麼明目張膽地看不起她的醫術。

就算是年長的導師們,都對她稱讚有加。

“我會把匠海君治好的。”曉抬眼瞥了甚爾一眼,將麵前的最後一塊烤肉夾走,語氣平淡而堅定。

多說無益,事實自會證明。

甚爾顯然並沒有對此放心上,模棱兩可道:“沒死就成。”

“……你就不能說個好話嗎?”

甚爾驚奇,“我剛剛說的難道還不是好話嗎?”

曉死魚眼托腮。

又來了,那種我說鉛筆你說蟲的感覺。

但兩個星期過去了,匠海的病也沒有任何變化。

既沒有變好,也沒有變壞。

曉不斷翻看著之前的治療記錄,這裡麵不僅有她的記載,還有前幾次的醫生留下來的筆記。

雖然藥方內容和劑量略有偏差,但是所有醫生對匠海的診斷都是一致的。

難道是劑量不夠?曉沉思。

於是到了第二天,她嘗試加大了劑量。

“試著下床走走?”她勸道,“我扶著你。”

但匠海卻搖頭宛如撥浪鼓,“不行不行,我……我,疼。”圓潤的雙眼裡滿是驚慌與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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