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你長得好像那該死...(2 / 2)

那柳青研怎麼跟他說那小子耍她流氓呢?

拋開這些不談,自己隻是把他媳婦打了,又不是刨了他家祖墳,有必要下死手嗎?

這哪是報仇啊?這是讓自己拿命賠吧?

“你打老子媳婦的時候停手過嗎?還談談?你多大臉啊?你個孽畜,我他媽一勺子挎死你,給你這老平頭,寶蓋頭都給你削下去。”郝樊手下動作不停,抽完肩膀頭子掄胳膊肘子,掄完胳膊肘子甩胯骨樓子,甩完胯骨樓子砸大腿裡子,那架勢,像是要把胖子人都給他打散了。

反正老大一扇豬肉,不愁棍子沒處落腳。

眼見認慫行不通,胖子邊嗷嗷痛叫著,邊色厲內荏的開了口:“你……你知道我爸是誰嗎?就敢打我?”

郝樊軟硬不吃,回想起自家媳婦臉上手上那傷,恨不得生撕了他。

“還你爸是誰?你媽沒告訴你啊,咋滴?要找家長啊?還拿你爸出來顯擺,得得嗖嗖瞅你那樣,唐僧見了都得起殺心,癟犢子,我他媽雷死你。”

他不吭聲還好,一吭聲郝樊揍的更狠了,胖子沒辦法,扯開嗓子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救命啊,這裡打人了,有沒有人管?幫忙報警啊!”

然而,酒吧後門陰森偏僻,壓根沒人路過,甚至連監控都沒裝,胖子的求救聲石沉大海。

郝樊冷笑一聲:“這套路熟悉不?你打我媳婦的時候不也特意找個沒人沒監控的地方嗎?以為沒證據,報J來個打死不認,就沒辦法整治你了是吧?正合適,老子打從一開始就沒想報J,那樣豈不便宜你這孫子了?”

說著,郝樊又高高舉起手中的甩棍,嚇得胖子雙手抱頭,蠕動著身軀往牆角裡鑽:“哥,彆……彆打了,我錯了,以後再不敢了。”

“現在知道不敢了,不好使了!”郝樊覺得這樣打不過癮,乾脆扔掉棍子上前一步,一隻手卡住胖子脖子,揚起另一隻手,對著那張豬臉上去就是幾個大逼鬥。

啪啪啪——

“是不是打我媳婦臉了?你這牲口下手還挺狠啊?老子好不容易把那小臉養的溜光水滑的,你敢給我扒拉兩下?”郝樊說著,上去又是兩巴掌:“瞅你倆眼睛隔了十萬八千裡,長得好像那該死的蜥蜴,敢動彈我媳婦,左眼睛給你打右眼眶裡,門牙我都給你打成雙開門的。”

“你還碰他哪了?是不是還踢他肚子了?”郝樊麵露厲色,直起身,抬起一條大長腿,狠狠踹在胖子的腹部:“我去你大爺的。”

胖子乾嘔一聲,痛苦的蜷縮成一團。

“還有哪?踩他手了是吧?”這筆賬,郝樊近幾天不知道翻了多少遍,每次給媳婦換藥,都要在心底把打人者淩遲一遍。

“來,把你的豬爪子伸出來,我今天給你剁了。”

胖子自然不肯,將雙手護的緊緊的,郝樊懶得跟他磨嘰,抬腿又一腳踹在他心窩子上,胖子瞬間萎了,被郝樊瞅準機會踩在手背上,用力碾壓。

高檔皮鞋堅硬的鞋底能為人體提供良好的支撐,但那防滑粗糙的紋路同樣能拿來做折磨人的刑具。

胖子疼的哭爹喊娘,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就差給郝樊跪下了:“哥,我真不敢了,我錯了,我該死,你就放過我吧。”

他是真沒想到,當初在學校裡打的大學生,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他男朋友竟是這麼個狠茬子?

打架這東西,就是膽小的怕膽大的,膽大的怕不要命的。

不湊巧,郝樊從小到大,除了老媽和媳婦,還從沒怕過誰。

“閉上你的嘴吧,哭哭賴賴的,咋這麼招人煩呢?”郝樊把人摁在地上揍,拳拳到肉:“我讓你打我媳婦,今天不把你掄撂片了,回家過年被街坊鄰居知道了,都能磕磣死我。”

一聲聲撞擊傳進耳朵裡,聽的人膽戰心驚。

“到現在我媳婦臉上還有塊小淤青,老子這兩天想打個啵都不敢,就怕弄疼他,一天天憋的狼哇的,好不容易今天才吃上菜,都是你這狗損造的孽,媽的,你要活不起就死去,我去你個勺子。”

蘇羽坐在車裡,一開始還緊盯郝樊的背影,生怕自家老公打不過那胖子。

結果郝樊上去就人家開了瓢,嚇得蘇羽忙扭過頭去,不敢再看。

等了半晌,也不見男人回來,蘇羽壯著膽子回眸一瞧。

郝樊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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