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桃花(2)(1 / 2)

《刺殺美強慘失敗我死遁了》全本免費閱讀

規矩束縛不了鶴承淵,更何況是沒有任何威脅的約定,如白紙一張。

正廳裡頭無比混亂,茶杯摔了一地,而那些邪宗弟子東倒西歪扶著桌椅,麵容極具痛苦,侍從握劍將他們圍了一群。

這些侍從守個屋子,抓個小賊還行,可偏偏餘夫人說要殺這些人滅口,一個兩個怕得不行,畏畏縮縮握著刀不敢上前。

門口引來動靜,眾人紛紛回頭,陽光下的少年手握鬥笠,玄衣被風舞動,披散的發絲在光照中金光而閃,黑布蒙眼,五官俊野薄唇勾起一抹“明朗”的笑。

他抬起握刀的那隻手,熱情打了個招呼,“我來殺人。”

這語氣聽著像來問好。

餘夫人身材圓潤,穿著華麗滿頭金飾,為了掩蓋麵容的蠟黃將臉塗的煞白,她叉著腰氣勢洶洶走出人群。

“你什麼人!”

鶴承淵借謝故白名義道:“謝公子沒和你說嗎?我來幫忙取狗命。”

一聽是謝公子派來的人,餘夫人頓時鬆了口氣,“那你快點吧,解決掉把他們給我丟出去。”

邪宗弟子扶著桌子站起身,瞥見鶴承淵那雙眼,立即道:“師兄!是瞎子!”

“什麼瞎子?!”

“是大師兄所說夜裡取命的瞎子!”

“大師兄?!”

鶴承淵依舊掛著和善的笑,不避諱的承認道:“是我。”

眾人此時也預感,大師兄恐怕已經遭遇不測。

“你是什麼人?!”

鶴承淵不像在鬥場裡一身灰撲,滿身血漬灰頭土臉,他的五官乾淨、身著整潔,唯有那雙蒙住的眼睛,令人感覺似曾相識。

甚至那把並未沾血卻寒光逼人的雙頭刃,也極具標誌性。

邪宗弟子總算認出來了,這是賭場裡唯一有名字的殺奴——鶴承淵!

“殺奴!!!”

鶴承淵手裡悠閒盤轉著刀,緩緩抬步走去,“記憶不錯。”

那杯茶有問題!下得恐怕不止迷藥那麼簡單!

邪宗弟子飛出銀針,無數細密的銀針朝鶴承淵襲去,陽光下他的笑愈發瘮人張揚,手中鬥笠朝銀針輕巧一揮兒,就如包裹毒師的毒一般,將所有銀針收入囊中,歸為己用。

他的步伐未止,悠哉的仿佛在逛自家院子。

“我不過想試試這毒師的毒,用著順不順手。”

邪宗弟子瞬間臉色刷白,目光驚恐盯住滿地的茶漬,指向鶴承淵的手不由發抖,聲音發顫,“你你你!”

邪宗弟子雖然身子中毒,但內裡強大,一個兩個往外試圖逼出毒,流出的烏血掛滿下巴。

鶴承淵噗呲一笑,無辜問道:“我怎麼了?我來送你們上路。”

幾名逼出一地毒血的弟子,在身子有所好轉後,率先對鶴承淵發起攻擊,暗袖銀針閃出。

鶴承淵揚手丟過鬥笠,積滿的銀針朝邪宗弟子飛去,邪宗弟子身體遲緩,不少躲避不及,令銀針嵌入身子!痛苦難耐捂住傷口嗷叫。

他騰空而起,身輕如燕,躲過無數銀針,側身揚手,刀刃在光下瀟灑一轉,留下絕美的弧線,猛然一下紮入一名弟子的後頸,拔出之時,鮮血飛濺,染紅他的臉。

他順勢抓過一人,像摸鳥脖頸絨毛般般手指從後抵住邪宗弟子的喉管,迫使他揚起頭來,露出大部分頸部,指骨用力一摁,邪宗弟子一口血湧了出來,兩眼珠子幾乎瞪出眼眶,鶴承淵將冰冷的刀壓上他的脖子......

府裡的動靜,引來街坊好奇,府外已然圍了幾人,沈知梨額角抽搐,慌忙關上府門,隔絕鶴承淵殺人的血腥畫麵。

府外看戲的人,陸陸續續散了,許久後,府裡打殺之聲靜止,隨之響起的是餘夫人的破口大罵,“你!你!你!把這些、這些.....嘔.......”。

府門打開,鶴承淵斜著身子跨出,又順便將門帶上。

沈知梨轉過眸去,什麼也沒瞧見,倒是鶴承淵臉滿鮮血,她將方才新買的鬥笠放他手裡,幸好她有先見之明。

鶴承淵愣了下,隨即收起刀,戴上鬥笠,“沒什麼想說?”

沈知梨:“有。”

鶴承淵抬步往茶酥館方向走,“說吧。”

“你把他們怎麼了?”

“分屍了。”

他輕描淡寫的話從鬥笠中傳出。

“......”

這餘夫人,怎麼參了一腳。

沈知梨跟在他身邊,欲言又止幾回最後閉上了嘴。

鶴承淵似乎察覺到她想問之事,於是說:“餘夫人是個貪圖富貴的人,哪怕粗人一個,隻要有人點醒,自然會想除掉這些蛀蟲。”

或許是剛見了血,心情愉悅,他竟然願意耐心解釋。

沈知梨:“謝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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