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桃花(2)(2 / 2)

鶴承淵:“是也不是,我不過借謝故白的名字傳了個話罷了。”

沈知梨猜到些許,“餘夫人信任謝故白,於是你借他之名,用信鴿傳了封信,順便送了瓶毒,讓她加入茶中。”

“你發現餘姥爺與小妾死亡一事,白緞不過在餘府掛了一日而已,猜想餘江之外無人知曉這事,所以讓餘夫人派當初小妾的小廝為他們開門、遞茶,打消顧慮。”

“一網打儘。”

鶴承淵在鬥笠裡低笑一聲,沒有回應她說的是否正確,隻道一句:“你確實有趣。”

“鶴承淵,你在餘府殺人,謝故白若是查到,我們會在餘江待不下去。”

“我難道不是在為他們排憂解難?”

“......”

“查到又如何,沈小姐與其關心他會不會查到,不如想想餘家是否會交出抓到刺客的五十萬兩賞金。”

如今看完邪宗討錢的下場,就知道這五十萬兩沒那麼容易到手了。

沈知梨見他從茶酥館門前路過,困惑道:“你不是來買茶酥嗎?茶酥的味道其實不錯,你方才都沒吃......要不,我給你買一塊嘗嘗。”

鶴承淵轉過身對向她,並未說話。

沈知梨見他不答,就當他默認了,走進店裡買了兩塊茶酥用油紙包著遞給他,鶴承淵拿在手心顛了顛重量。

“你現在要去哪?彆忘了,離我兩步遠要告訴我。”

“殺人。”

“......”

很好簡簡單單兩個字,告訴了她兩件事。

“怎麼?不是你要的答案?”

“當然不是。”

鶴承淵手指勾著茶酥往前走,“我不去抓漏網之魚,你的侍從能應付?”

應付.....等等,凝香跟著另一幫邪宗之人去了!

這下沈知梨比鶴承淵還急了。

她快步走在鶴承淵前麵,而他還是那般悠哉跟在身後。

暗巷口蹲著兩個衣裳破舊的孩童,鶴承淵路過時,手指輕抬順手將茶酥拋擲他們碗中,繼續往前走。

審訊處橫七豎八倒了一地,但卻沒有明顯的打鬥痕跡,更是已經沒了刺客的痕跡,鶴承淵跨入牢籠,還沒細查牢中情況,沈知梨推開他,十分著急衝進來。

“凝香!”

牢中除了潮濕沒有多餘血味。

鶴承淵取下鬥笠,“她走了。”

沈知梨:“走了?走去哪了?”

“我如何知曉,她不是你的侍從?”

一個刺客和一堆邪宗弟子,凝香那三腳貓功夫恐怕凶多吉少!

沈知梨轉身要追出去,經過鶴承淵時手腕被攥住,她頓了一下,“怎麼了?”

少年站在昏暗處,微弱搖晃的燭光,映紅他半張臉,高挺的鼻梁成了明暗界線,陰影將右臉藏住,蒙住的眼在此時平添一抹神秘之色,他扯起唇,“借下眼睛。”

“什麼?”

“告訴我,牢中可有窗。”

暗牢潮濕,半暗的環境令人壓抑,隻有璧上掛著根燒了大半將要熄滅的蠟,三麵為璧。

“沒有。”

“刑具可有使用。”

刑具隨置於原位,上麵不乏有陳舊的血痕。

沈知梨猶豫一會兒說:“有。”

鶴承淵沉思片刻,再次確認,“是否在它該在的位置上。”

沈知梨這才明白他的意思,“是。”

她不知他問這些做什麼,但或許有能找到凝香的線索。

鶴承淵:“牆上、木樁可有鎖人之物。”

“未。”

他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沈知梨問:“你如何能確定刺客在這間牢房。”

鶴承淵戴上鬥笠離開審訊處,“所有牢房都有人,唯獨這間沒有,並且這人內力強大,無法探查。”

“所有牢房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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