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齊元彬與陳思寧也是各執一詞,李休則代替了那個縣令的角色。
不同的是雙方對他來說其實還談不上親疏遠近。
齊元彬代表著高士,陳思寧代表著寒門。
這裡聚集著幾十個書院弟子,李休的選擇便等於是在分化寒門與士族。
要麼站在這頭,要麼站在那頭。
齊元彬看著他,嘴角含笑,他已經立於不敗之地,無論李休怎麼選,如何選,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陳思寧也在看著他。
這其實並不難選。
“人生做很多事總要講些道理,比如先來後到,比如夏日花開,冬日落雪,這些都是道理。”
“但這些其實都是些廢話,既然分不清,辨不明,不如打一架來的痛快一些。”
李休對著二人說了一句。
他很
認真,並沒有調侃,打一架,分個勝負,決出個高低不同,往往才是最好的道理。
聽到這話齊元彬笑了,周圍的書院弟子也笑了。
陳思寧眸中的倔強消失,麵色更蒼白了些。
“殿下所言極是,我雖不願傷了和氣,但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
齊元彬看著陳思寧,說道。
陳思寧沒有說話,站在雪中顯得有些落寞。
齊元彬已經入了初境,他卻還沒有。
那自然不是對手,未打之前便已經輸了。
這本就是已經知道結果的辦法。
寒門終究難出頭。
“陳師弟,你意下如何?”
齊元彬向著他邁了一步,問道。
陳思寧的臉色冰冷,右手在袖中緩緩地攥起了拳頭。
他張了張嘴,李休的聲音卻在一側響了起來。
“在你與他動手之前,我想先和你打一架。”
李休攔在了二人中間,對著齊元彬輕聲道。
“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齊元彬眯眼問道。
“準備好了嗎?”
李休問道。
齊元彬向後退了一步,精氣神提到了巔峰,體內靈氣悄悄運轉著,警惕的看著他。
“看來是準備好了。”
李休向前邁了一步,地上的白雪與梅花飛起向著齊元彬的臉掠去。
齊元彬側身躲過,梅花和雪在眼前劃過,李休的腳突然印在了他的胸口上。
他的身子倒飛了出去,摔在了雪麵上,滑出去很遠,拖起了一道長長的痕跡。
這大概就是滾遠點的意思了。
其餘人看著李休,不敢上前,陳思寧木訥的臉上終於有了變化,心想這一腳踹的乾淨利落,一氣嗬成,世子殿下也不知練了多久踢了多少人。
齊元彬捂著胸口,麵色醬紫,冷眼看著李休大口的咳嗽著,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來。
李休沉默了會兒:“我以為入了初境你會有些樣子,原來還是那般,卻沒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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