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粉絲爆料那女演員是衛城人,前段時間母親身體不好,但她在組裡拍戲,脫不開身——家人並不在衛城的馳宇、節目錄製過程中忽然飛衛城的原因,找到了。
上次跟權影說自己還不難受,是因為情感尚在抵觸這個事實,期待這隻是謠言誤會。現在終於明白自己和他不可能了,鄭希文有些難受。
為成年人謹慎心動的幻滅,帶來的痛都是隱隱約約、不可捉摸的。
心裡落空,過肺的煙猛澀,嗆得她彎腰猛咳,眼淚口水一起流淌,狼狽極了。
哪有水蜜桃味啊,她皺眉拿開嘴裡的煙。
電腦屏幕常亮,鍵盤敲打聲斷斷續續。
秒針轉動發出細微的哢噠聲,時針從9轉向12,然後緩緩指向3。
啪的一聲,燈光熄滅,濃夜陷入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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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發小,楊兆北覺得自己有義務幫宋律齊融入這座城市。
周五這天親自將宋律齊接出來吃飯,見了幾個朋友,又帶他出來喝酒。
傑克晴樂隊的一幫小孩也在這裡,過來打招呼,楊兆北環視一周,看到鄭希文那女朋友,沒見到她本人,於是提了一嘴。
“小文姐這兩個周都沒來,上周出差去了。”樂隊主唱說,扭頭問權影:“後天來嗎?”
“夠嗆。”權影用吸管攪冰塊。
“啊......”主唱失望。
宋律齊來得稍晚,楊兆北跟他招手,多嘴一問:“怎麼著,寫作不順利?”
問的是鄭希文。
冰塊叮咚響聲停止,權影驚訝抬頭。
楊兆北也納悶:“她不是寫詩嗎?......她真是寫詩的?”
“哦......”權影打馬虎眼,“是,是,最近沒什麼靈感吧。”
宋律齊走過來,單手搭著台子,聽到這才明白在討論誰。
他想了半天才記起上次見麵是在便利店,當時兩個人都沒什麼寒暄的心情。
當時也沒注意她是不是“沒什麼靈感”。
樂隊貝斯手湊過來一顆腦袋:“誰寫詩?小文姐?她不是訪談記者嗎?我還跟她講過我爸媽的故事呢。”
女老板董秋也搭腔:“我隻知道她家裡開了個炸雞店。她不是俄語還是什麼語的翻譯嗎?”
楊兆北:?
貝斯手:?
董秋:?
冰塊被吸管攪得飛轉,權影低頭喃喃,“這冰塊真冰啊......”
宋律齊低頭哂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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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周宋律齊出差回了次北都,回來後心情不是一般的差,秘書室幾位見到他都繞道走。
周六這天謝秘書正在試婚紗,忽然接到一通電話,叫她去送份資料。
她立馬打車回公司取了文件,給他送去酒店,結果這位閻王爺又叫她送他去車站。
謝秘書為難,“那個,宋總......我今天是打車來的,現在給您安排個司機吧?二十分鐘內過來。”
“車不在我這。”宋律齊皺眉,“你有事?”
“我月底結婚,今天去改婚紗,上周跟您請了假的,宋總。”
有這回事麼,宋律齊記不起來,“安排車過來。”
“好的。”
謝秘書打點好一切,跟宋律齊打了招呼,轉身離開,即將走到門口,稍稍鬆懈,聽見身後的活閻王再次開口,她渾身緊繃。
“禮金,記得收。”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