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流年錯,十幾寒窗空餘雪(九)(2 / 2)

溪川回頭一笑,拿起一個饅頭啃起來,她這次要吃飽嘍,看看這幫人到底是怎麼將自己弄暈放到號舍裡的。

次日,溪川腦袋昏昏沉沉的,又夢見自己回到了考場裡,隻不過這次回的不是有鬼新娘的考場,而是五年多以前的那次。

“有完沒完了。”溪川閉眼長舒一口氣,“夢裡就不能來個樂一點兒事嗎?又是科考,考的沒完沒了了,當她要是有的選,樂意三番五次一樣。”

看著比今日稍顯稚嫩,雖白皙,卻更為健康的胳膊,溪川拿起毛筆就朝覆著袖子的大臂狠厲捅了過去。

依照上次的經驗,夢裡做出的舉動也會操控現實中的軀體做出同樣的動作,那麼隻要讓她痛了,那就一定會醒來。

意料之外地,沒有任何感覺,毛筆下柔軟的觸感像是有另一個東西將自己攔住了,緊接著,上次出現的聲音再一次響起:“看到什麼了,怎麼對自己下手這麼狠。”

“關你屁事。”溪川罵道,“把你的爪子拿開。”

那聲音不怒反笑:“你的親朋友人知道平日裡雅正端方的溪川公子,也會有這般言語粗俗的一麵嗎?真是難得一見,看來你很會偽裝。”

“偽不偽裝與你何乾,若是我將你三番五次丟進考場裡神叨叨詰問你,你還能喜笑顏開將我哄得服服帖帖的話,我敬你有本事。”

說罷,不給他反應的機會,溪川將毛筆直接往心窩子裡一杵。

平日裡見不到多少陽光的軟肉處被堅硬東西猛地刺激到,尖銳的痛意從胸口處密密麻麻蔓延開來,溪川差一點沒忍住就要呻喚出來。

不過與疼痛相對的便是溪川這一次醒的相當快,幾乎是痛的呲牙咧嘴的下一秒,她就看到了熟悉的場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以及身邊躺著的,分為熟悉的人。

“太子殿下?”她輕輕推了商沉木一下,正睡得香甜的太子砸吧了兩下嘴,將頭換了個方向繼續睡了。

溪川蹲下身去,從桌板下縫隙鑽出去,抬腳摁滅了地上的香灰,再俯下身小心地爬回去,就是這般短暫的須臾時間,昏昏沉沉的感覺再次襲來,她差一點就又要回夢裡去了。

想到這,她頗有些忿忿地看了身旁很明顯沉溺於美夢中的太子殿下一眼,明明中的都是一種香,憑什麼他能睡得這麼舒坦。

不爽了一下之後她開始回憶起這次醒來之後不一樣的地方,首先是鬼沒有了,或許是怕溪川再挾持太子闖一回老巢,隨機挑一人砍一砍。

但上次碰見太子是因為被刻意找到了,為什麼這次太子直接睡到了旁邊,難不成是那幫人覺得反正自己已經發現太子了,太子也願意跟她走,所以就沒有隱藏的必要了,將此二人放在一起還更好看管。

但這樣也不對,上次太子可以跑掉對這幫複仇者來說也算是個意外,為什麼這次不乾脆嚴加看管起來,還要大搖大擺地放入考生之間呢?

難道是怕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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