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流年錯,十幾寒窗空餘雪(十)(2 / 2)

她不在的這三年裡,樓家發生了什麼,讓樓箜想法被對待的重視程度發生了這樣大的改變。

“樓塤......”她心裡默念著,隨後用躺下用袖子捂住口鼻,她看到房間木製板中間的煙氣了,本是十分不惹眼的一縷煙,一個呼吸之間就會消失不見。

但她可是搜尋了整整一個戒慎堂找通道的人,從取到迷藥開始就緊緊盯著那一個口子,這樣的小變化哪怕隻有一瞬,也可以被輕鬆捕捉。

“沒有時間了。”她這樣想著閉上了眼睛,“等會兒,等下一次他醒來的時候再問吧。”

半晌過後,躺平流著哈喇子的太子殿下被溪川暴力搖醒。

商沉木緩緩睜開黏在一起的上下眼皮,懵懵地做起來,覺得自己的臉摸起來痛痛的,好像腫了一樣,脖子也分外的酸,像是被誰前後甩著抻到了一般,他下意識地就將目光投向了眼前唯一醒著的活人,溪川的臉上。

可是溪川兄好像很關心自己,商沉木默默垂下頭來,開始用混沌的腦子自省,怎麼可以懷疑一個溫柔的、關心自己的、大哥哥一樣的人呢,況且這個大哥哥還是自己和明馳兄的好友,實在是千不該萬不該。

善良的太子殿下握緊小拳拳反省著自己,絲毫沒注意到溪川同樣握緊在背後的,心虛的拳頭。

“太子殿下,草民發現了那幫人迷暈我們的方式,並且對他們的布局有了初步猜測,如今冒昧喚醒你,是想問問太子殿下想不想知道他們的大本營在哪裡?”

商沉木:“?”

他漏掉了什麼,明明都有腦子,她如何發現的,發現了什麼,大本營不是剛探過嗎?怎麼說的好像跟陌生地方一樣,難不成還能有個大本營?

溪川將太子扶起,幫他把身側突然倒地所壓皺的衣擺儘數整理好,儼然儘職儘責照顧弟弟的大哥哥,儘管這個弟弟快要抽條的比她還高了。

她邊收拾邊開口:“我猜測,那些金甲人會在我們昏迷的時候吃飯、如廁、休息、睡覺,畢竟那裡麵都是真人,總不能一直封著上下口堵死在裡麵,所以我們防備最弱的時候,也是他們防備最弱的時候,這個時候搶幾個金甲來,易如反掌。”

商沉木有些不理解:“反正他們也不會一直傷害我們,等著不就好了,萬一被剁碎了怎麼辦。”

溪川心裡輕嘖一聲,小屁孩一個,看著挺陽光開朗的,內心怎麼想的如此凶殘,但這麼好用的護身符又不能不帶,她可是看到那幫持弓手對太子的態度的。

可利用之人,必定是要能多榨一點油水,絕不少漏一滴才是。

“沒關係的太子殿下,草民會保護殿下的,而且草民深知,太子殿下有為國為民之心,草民一向最信任殿下了,我相信殿下,也請殿下相信我,嗯?”

商沉木看著溪川略帶有崇拜的堅定眼神,逐漸在一聲聲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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